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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放开了她，可苏酒还没缓过神来，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精神高度紧张着，慌乱无措地看着他，泪水始终在眼里打转，却抿住了唇没有哭出来。

    看着她的泪光，容肆的心像是被狠狠地扎进了一根针，疼得厉害，他连忙说：“对不起。”

    苏酒鼻子一酸，突然觉得很委屈，一下子没忍住，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顺着眼角没入发际。

    容肆的心瞬间更疼，让他有种快要没法呼吸的感觉。他完全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伸手替她擦拭着，“对不起。”

    说着他就仓皇地下床，转身背对着他，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苏酒也从床上拉起来，拽住自己被他扯开的领口，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哽咽着说：“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她是哪里惹到他了？

    容肆没有勇气转头看她，喉咙滚动了下，声音暗哑，“对不起。”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你只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容肆抿唇，“我刚才……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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