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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之中。

    稷下学宫的队伍里。

    男人这才想起来，干咳了声：“是……是吗？”

    “你觉得呢？”

    白发老者意味深长。

    旁侧同为稷下学宫的中年男人，震撼地叹道：“这两人难怪能走到一起，真是绝配，一个不怕被天下名门诛杀为她自爆邪君，一个想保邪君杀战俘三千余，此事若传出去，她便是穷凶恶极，遭那些名门人士的唾弃，想要走武道巅正道，会更难。”

    “别忘了，你也是名门人士。”

    白发老者捋了捋胡须，笑眯眯地望着中年男人。

    其他人都颔首点头。

    白发老者笑容可掬地看向了楚月和夜墨寒。

    这一双人，都是一等一的狠啊。

    男人被口水给呛到，眼神飘忽不定，别扭地说：“其实偶尔偷个懒，不当一天的正派之人，也行吧？大不了归还给稷下学宫一天的俸禄吧？”

    “老朽特许你等带俸禄休假一天，今日就当游山玩水吧。”白发老者道。　　“是！”

    中年男人幽幽纠正：“夜帝尊不算年轻了。”

    白发老者险些气得一把揪掉了胡须，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中年男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他这酝酿出的大好情绪，硬是被这厮给搅掉了。

    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白发老者虽是如此想，眼里却尽是赞赏之意。

    “凌天大陆有年轻人如此，老朽，深感欣慰。”白发老者自言自语。

    “你们疯了吗？！”

    他扑向了武者和百姓们，抓住一个少年，一手指向夜墨寒：“那可是邪君！杀人的邪君！凌天的祸害！你们再这样下去，迟早会亡国，会被他被叶楚月害死的！邪君悬赏百亿灵石，飞黄腾达指日可待，你们还在做什么？”

    楚月站在远处，缓慢地抬起了手，拉开了沧溟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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