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对方现在根本就不是再和你公正对决...嘛,说公正也有点奇怪。”福尔摩斯眯起了眼睛,笑着说:“直说的话,对方就是一开始就抱着【你们都给我去死】的这种态度吧。” “怎么可能?如果这样说的话......”达芬奇的脸色青了又白,她也想通了这一直以来自己困住自己的关窍:“这样...原来如此吗。真是过分啊。” 旁边的阿比盖尔懵懂的抱着玩偶不说话,倒是葛饰北斋歪了歪头说:“一直以来都用不太上我啊,你们说的什么我也不明白。不过,那,御主,你看看这个好了。” 福尔摩斯和藤丸立香等一起看向葛饰北斋手中的画作,那是幅描绘深海的作品,和式风格混杂着神秘荒诞。黑色的天、紫色的太阳、条纹状竖直的云彩,无数畸形的怪物在猩红色的海洋里张牙舞爪,像是飞蛾扑火一样追逐着在海平面行驶的美丽列车。 “这是爹爹说他看见的东西哦。”葛饰北斋脸色严肃,很是认真的说:“这里很危险,我的实力不是说被禁锢,而是从本质上来将就否定了。” “阿比也能感觉的到,这个特异点一直就很不对劲......”葛饰北斋叹了口气说:“如果真的打起来的话,我们说不定连宝具都无法解放,因为这里【根本不承认我们的存在。】” “......”突如其来的噩耗,藤丸立香没有说话,她本能性的转头看着福尔摩斯。这位大侦探却没有安慰她,而是直接说出了自己刚才的一切推理。 “立香你也看到了,我之前在去往医务室的途中寻找了很多的线索。”福尔摩斯对着迦勒底众人严肃的表情,脸上也同样挂着不怎么愉快的表情:“然后在来到活动车厢的,进行生存审判之前的时候,还和很多乘客进行了交流。” 没错,福尔摩斯不仅运用他变态的记忆力和逻辑推理能力,还向其他的乘客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演绎推理和情报探测,但是就算是这样....... “我现在对于凶手是谁没有一点头绪。”福尔摩斯说:“一号车厢死亡了七个人,幸存下来的乘客身患和莱丽尔的“G”类似的活跃病毒。这三个人应该是被以某个人或者组织委托,得到了莱丽尔这种类似“G”的病毒原体,在不畏惧鼠疫病毒的基础上,来到了这列车上。”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这点很不明确。因为一号车厢的三个人从来没有移动过,他们车厢死亡的七个人虽然是因为鼠疫病毒和那种类似“G”的病毒,但是这三个人本身甚至可以说是无害的。” 福尔摩斯继续说:“二号车厢不提了,死去九个人只剩下一个人,就是明显“某人”为了吸引注意力才只留下艾斯·狄克的姓名的。” 迦勒底的一群人聚集在靠着窗边的位置,聚精会神的听着福尔摩斯分析每一节列车的情报。刚才十次的抢答中福尔摩斯的回答虽然让众人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报,但是总的梳理还是要靠侦探先生来做。 “四号车厢是一对母女,母亲带着孩子背着丈夫离家出走,很简单的背景。但是在这复杂的大环境下她们又显得如此突兀,我几乎是被明显告知了她们要不是凶手就也是【替罪羊】。” “五号车厢的空条承太郎先生是一位海洋学博士,先不提他为什么要在不停靠的列车上进行海洋生物研究。我在对他本人进行演绎推理的时候就感觉到很多不可思议的地方,他有过常人无法经历的奇妙冒险,有着极其冷静的思维以及坚韧的性格,各种迹象都表明他应该是个拥有强烈的正义感的人,可是现在他却是在隐瞒着什么。我猜想应该和他的儿女有关系,但是现在也无法证明。” “六号车厢已经确认为是鼠疫病毒的感染源了,那三个目的不在旅游的外地游客看起来也已经坚持不住,部分病怔已经出现了,他们很快就要感染的了。可是为什么是六号车厢做为源头,而不是一号、二号车厢呢?明明这两节车厢才是人数最多、感染条件最优的车厢。” “八号车厢已经确认为全灭状态了,那群17岁的高中生们应该是想去通过这班列车前往学校的吧,这很正常。但是为什么会吸·毒呢?这车上哪里来的的毒·品?或者说,这群孩子到底在这列车有着什么样的角色,难道只是作为违反规则的反面教材吗?” “九号车厢三个异地商人,演绎推理出来也就只是很普通的商人,有妻有子经济状况正常。按照常理来讲是不可能作为凶手的,他们来这班列车也应该是只想去往卡恩市做生意而已,抢答的时候问的他们相关的问题却是【原本可能全员活下来的车厢】,我也推理出来了他们是知晓了关于凶手身份的秘密,但是他们自己却又表现得完全不知道的样子。” “十号车厢的乘客都是想要去往赛车场的业余赛车手,虽然他们真正的职业我也找到了......但是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到这列车上来?这群追求刺激鄙视日常的年轻人,为什么要不去高速公路赛车进入市内?而是选择海上列车。” “十一号车厢的那对老夫妇,一位女作家,一位医生。他们原本是不具备作为凶手的可能性的,但是在每个人都有嫌疑的现在,他们丰富的学识也被列入武器的范围内了。他们知道着什么,并且为此产生过争执,而且同样也是来到这列车上的目的不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