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被引导的梦境-《阴阳柜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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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万籁此俱寂的时候,意识才开始活动起来。
我依着干燥的墙壁,仰头看着窗外的月色,摈弃杂念,静静的让自己全身心的放空下来。
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赏过月了,至少这三个月以来。我很少能够在公寓里,好好睡一觉,第二天在匆匆的去上班。
心中不禁生出一种渴望,渴望能够回到从前那样早睡早起,平淡无味的日子里去。
倒是不是因为厌倦,只是觉得我真的恍惚跌入了一个巨大的连环套,所有的遭遇,看似毫无关联,却总有一双不知道打哪儿来的手,在潜移默化的牵引着。
从十月底开始,我的日子便好像一块石头砸入冰封已久的湖面,涟漪四起,再无法平静下来。
先是鬼界银行的一惊一乍,再葵家的恐惧,最后到十二月,在圳州这样每天把命拴在腰间的狼狈;
明明这每一步都是我自己决定的,可还是有一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风,吹散百合花凋零的瓣,就在这一天,你迎我下如血的窗;
雨,侵透我眼前的华盖,我抬头看,红纱前是那片那灰暗的天空
你如墨的瞳中,是我的脸,而你是否真的是我思念的人
……
一种莫名,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这首经常会意外响起的歌,节拍和缓,安抚着我的心,也带动了我口中淡淡的呢喃。
喉间萦绕的声音好像已经倾听过百转千回,我明明才唱第二次而已。
——你迎我下那如血的窗吗?
如血的窗,如血的轿撵,血红的颜色;
是喜庆的颜色,是大婚的时候,思念的那个人迎我下如血的轿撵。
是洞房花烛。
我目光黯然的聚焦在眼前的烛火上,脑海中一片放空,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洞房花烛夜,状元返乡图,这两层楼里一一对应的都只有七幅,那所谓的八个状元八层塔,第八个状元又到哪里去了』』』』,m.→.c★om呢?
会不会,第八个状元便是这做塔的建立者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我该如何解释第一夫人的人皮画像?
思维一阵卡壳,我不禁又想起这位夫人精通算术的事情,这样的女子在当时应该算得上很稀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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