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师妹素来良善,定做不出残害同门之事。”墨宣斩金截铁地否认。看了看远处看热闹的弟子,拉着秦悦的胳膊:“师妹快起来,你这样倒让别人信以为真,把你当成了墨宜之死的罪魁祸首。” 秦悦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旁人的心思,我又怎能左右?如果他们认定了此事,那我若跪着,他们便当我是真凶我若起身,他们便当我想避开罪责。哪一种都逃不过别人的指摘。” 墨宣劝她:“你是什么身份,他们是什么身份?不论他们私下里传成什么样,都不会到你的面前来说那些闲言碎语,你尽管放心便是。” “师兄这话错了,他们不仅会说我行事不端,还会说师尊不教之过。师兄若扶我起来,那师兄也要担一条狼狈为奸的罪责。”秦悦的眸中闪过孤傲,“我墨宁自身蒙羞便可,左右我也不在乎世人的眼光。但连累旁人声名狼藉,实非我所愿。” 墨宣只好慨叹了一声:“师妹遂意便好。” “更何况,我相信万事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清者自清,我自是不必为无端之尤承担罪责。”秦悦凝视着远方浮动的云朵,不紧不慢地说道。 真相大白的这一天来得很快。 当时,纪帆听说秦悦为了白若之事长跪玉衡峰,沉吟片刻,最后去执事殿走了一趟,缓缓启开了一个抽屉。 这个抽屉内含乾坤,储物空间极其庞大。若门中弟子的本命玉牌碎了,玉牌碎片就会暂时封存在这儿,等几年之后再清理出去。 纪帆大略翻了翻,取出了一个布袋子,随后便马不停蹄地朝慎行洞府走去。 慎行自然也对秦悦久跪之事有所耳闻,只当她是做贼心虚,心存愧疚,想要借此换取自己的怜悯。心中厌恶至极,一直待在洞府里面,不想再出去见她一眼。 纪帆到时,慎行倒也没有赶他走,只是面色冷淡地问道:“你有何事?” 纪帆拜了拜:“弟子听闻宸音师叔长跪不起,特来替她向道君解释一二。” 慎行立马沉下了脸:“敢情是来替她说好话的。墨宁果真好手段,执事殿主事竟会亲自为她奔走出力。” 说完冷哼一声,正欲关门,就听纪帆喊了一句:“师祖且慢!”拿出了一个小布袋,恭恭敬敬地递了进去。 慎行用神识扫了一眼,迟疑了一瞬,接了过来。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堆碎掉的翠玉,尚能拼凑成一块牌子,上书“白若”二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