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敬卢没有接话。秦悦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道君身为木摇宗十大长老之一,晚辈斗胆,敢问木摇宗对道君意义如何?” “自然是意义深重。”敬卢语气平平淡淡。 秦悦又略施了一礼,缓缓问道:“道君可知,木摇宗就要毁于一旦了?” “此话怎讲?”敬卢的脸色终于变了变。 秦悦松了一口气,她就怕人家不为所动。飞快地把想说的词句理顺,她一脸郑重道:“木摇宗未来的掌门明惠,狠戾失徳,贵宗有此掌门,早晚会声名俱毁。” “明惠是我看着长大的小辈,怎么可能变成这般模样?” “那道君可曾看着周浩然长大?” “自然是一同看着的。” “敢问道君,就秉性而言,周浩然孰与明惠纯良?” “这……”敬卢沉吟,然后话锋一转,“这些你都口说无凭,教我如何相信你?” “晚辈并非是木摇宗弟子,但曾受贵宗两任掌门的恩惠。所言所行,皆出本心。信与不信,全凭道君决断。” “你想借助老夫的能力帮助周浩然?”敬卢突然问道。 果然是活了很久的老狐狸,几句话就被他猜中了原委。秦悦眸光闪了闪:“非也。晚辈只想请道君主持公道。” “我许久未出洞府,也不知外面情势如何了。也罢,既然你都找上了门来,我就勉为其难地去看一看。” 秦悦偷偷地长舒了一口气。 敬卢说,先前那盘棋花费了十几天的时间,现在事出紧急,一刻都不能耽搁,让秦悦乘着他的飞舟一同前往木摇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