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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江雍宁面色冷了几分，差点忘了，当年她出事，他去查的时候才知道她其实是黎家大小姐，但是被赶出黎家，而她那个姑姑没少出力。

    老板这话这表情...是什么意思？老板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了吗？当个助理可太难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小心解释了一句，“...所以其实第一和第二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对一个新主播来说，第二热度也足够了，江总，这俗话说...欲速则不达。”为了一个第一，得罪一个大主播，等于得罪了大主播的上千万粉丝，得不偿失，慢慢来。

    有颜值，唱歌又好听，很容易吸粉的，多播一段时间就好了。

    “该怎么上怎么上，第一第二的，她也不会在乎，不过...”

    之前到没什么，可昨天她不是看中一串珠子了？赢了对方就给她，以前很少见她对什么东西特别感兴趣过，难得她看得上。

    自然要帮她赢到手。

    “那...还是上？”他这说了半天，等于没说啊！

    而且，听老板这口气，好像对那个叫青玄的小主播很了解啊。

    这时下的小姑娘，或多或少都有点虚荣心吧，当真不在乎输赢？

    “往第一上，另外...没事你就上号去别的地方刷一下。”以那小妮子的心性，如果他一直这么刷，肯定会多想。

    也是挖空心思啊，给对方花钱还的考虑对方会不会多想。

    ？？？钟志祥满脑袋问号。

    老板这是什么操作，他解读不出老板的想法。

    江雍宁可没打算解释，“准备开会吧。”

    “是江总！”

    其实他还想问问，上次说订机票...怎么今天没有任何动静了？

    “查一下昨天晚上给她刷那两个人，尤其是那个叫老纪的...”

    钟志祥刚走到门口又听的这么一句，心里越发迷糊了，是他错觉吗？怎么闻到一股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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