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可放心,它一直在,趁现在的时间,读取记忆吧。” 悠然澈冽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若笙知道他已经走了,他还没告诉她戒指怎么用呢。 她轻轻摩擦刚刚戒指没入的位置,就像触到了空气,手上的荆棘纹倒是不见了。 她喜,轻道:“聿戒?” 手指上的戒指随着她的声音显形并渐渐实体化。一下子变得像普通戒指一般,只不过,这只戒指始终是荆棘边的样子,像随时会刮伤手指腕子。 没关系,必要时还可以隐藏啊,她心道。就准备开始试试记忆读取。 不过,这更是不知怎么弄了。 血。 仿佛是跟这戒指有心灵感应似的,她下意识就蛊惑似的用戒指带刺的边划破自己的手指。 “嘶。” 血流入戒指里的同时,戒指像活了似的,荆棘条顺着手指缠上手臂,再到她的脖子。 “唔这!”这戒指怎么像突然狂暴了起来,戒指的荆棘就像烙印一样,蔓延向上。 蔓延的同时,若笙也看到了很多画面,这是记忆走马灯。 她也终于知道了宿主的情况。 怎么说呢?本来挺小清新的。 她的身体叫夏桉。 十一年前,母亲宋茱带着她儿子离开了她事业落败两条腿落残的爸爸奔向了远方的城市。那时的夏桉只有8岁,被和爸爸丢在了一起。爸爸行动不便需要人照顾,而夏桉也不是个能照顾人的主,从小早就娇惯坏了。一时间变成了放风的野孩子,谁受得了啊。于是天天闯祸,到处撒泼。 有一次硬生生把人家都不知道她是谁的小正太给气哭了。男孩的妈妈找来,却发现她是夏桉爸爸的初恋情人。这是很有缘分的展开啊!勉强算你未娶我未嫁。正好凑一对。 男孩妈妈叫方雅。夏桉暂且叫她雅姨。雅姨温柔贤惠,知书达理,慢慢扶持爸爸重新做起了生意。而这时,夏桉也和雅姨带来的哥哥方於旭熟络了起来。也从一见就两看生厌的冤家变成争吵里透着甜蜜的好兄妹了。 慢慢的,爸爸的生意做大了,条件好起来了,虽然腿还是没什么好转,但是用拐杖行动但是已经熟练了。 方於旭和夏桉进了一个高中,成了班级里受欢迎的一对。和校花韩忻忻还有几个各方面优秀的公子哥们打的一片火热。 意想不到的事就这么来了。她们如往常一样相约去唱歌时,碰见了她的哥哥,不,是曾经的哥哥。夏梣良,现在已经改名宋梣了。 宋梣见到她十分激动,几乎一下子把她认出来了,欲言又止的想和她说话。 她当然不会认他。 她漠然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的笑容僵在脸上。 韩忻忻问那是谁啊?怎么好像认识她。 她清楚的听到自己无所谓的声音冷漠的说。 “不知道,兴许是哪个不长眼的认错人了吧。” …… 之后几次,宋梣的身影总是晃在她视线里,发现她看到他,就对她笑,笑的那么明朗,好像永远不会受伤。 她嗤之以鼻。 有一次回到家,看雅姨脸色不对,步步紧逼才得知宋茱来家里闹过了。 呵,宋茱? 她来这里干什么?她有什么资格? 她冲进爸爸书房,逼问。得知原来这些年宋茱过的十分潦倒,一个单身女人拖着一个累赘。本来当年她去找她一直相好的一个姘头。投奔之后两人腻在一起,几乎不怎么管宋梣。后来某一天,那姘头赌输了钱,骗了宋茱个精光后就没人了。宋茱翻天覆地也没找到她的钱。 身无分文宋茱只好去给人当小三,带着个孩子天天得看人家脸色。寄人篱下没几年人家另有新欢就叫她滚蛋了,偏偏她还是个犟性子,傲慢自大还特别有心眼。她去人家原配那把这事捅了出来。结果人家夫人不痛不痒还告了她一个诬陷。 她什么好也没讨到,只好带着孩子打工,当时的宋梣也会帮忙了。每天也打着工。没想到宋茱不知道从哪染上了毒品,掏空为数不多的家底,又借了一笔。 她当然无法还清。收贷的人见收不到钱就开始殴打她,威胁她。她走投无路了想起她还有个丈夫。结果没想到丈夫还发了财。 一边暗喜当初幸好没有递离婚协议,一边找上门来。谁知发现丈夫身边已有另一个女人,看起来保养得当,还知书达理,相比起自己在外吃苦多年已憔悴不堪显的更是苍老。 她恼羞成怒发挥自己在外的泼妇本领。对着方雅就骂嚷起来,骂她是恬不知耻的贱货,骂夏桉父亲是忘恩负义的狗奴才。大闹一通才悻悻离去。还说要打官司。 夏桉听完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的跳,火从脚下烧到头顶。她都好奇自己怎么有个这样的妈。要是自己在场,可能会跟她对骂起来。 不久方於旭也知道了这件事,也是愤愤不平,气的吃不下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