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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跑一边让王东骂钱茹芯，这是他的拿手好戏。

    王东从袋子里探出头来，亏得他这么胖还能钻进去。

    “李哥，咋骂啊？”王东见蒋芳芳追着我来，稍微不怂了。

    “人身攻击，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嘴巴和夏菱的铜镜了！”我急切道，手在怀里一掏，掏出一张生阳符吞下，令得开始暗淡的阳火再次旺盛起来。

    蒋芳芳不怕阳火，准确来说，她是个弱智，只会扑我，不怕死。

    我不想跟她硬碰硬，免得两败俱伤，所以一直跑。

    王东见我情况危急，壮起胆子大骂钱茹芯：“你个丑比，多照照镜子，看看你多丑！”

    钱茹芯此刻分心乏术，她一方面要操控蒋芳芳，一方面要挡眼睛，生怕看到自己的脸了。

    可惜阳光猛烈，铜镜折射的光芒令得她十分痛苦，而那些刺眼的光芒中，有虚幻的光影浮现，正是被照出来的鬼丑相。

    说白了，就是钱茹芯的丑脸。

    她不看也得看，她一生的悲剧和怨毒都在这张脸上。

    “啊啊啊，我杀了你们！”钱茹芯完全失控，而蒋芳芳的怨气也得到了增强，竟是猛地一扑将我扑到在地，张口就咬！

    我一身阳火烧得她身体都扭曲了，但她不管不顾，就是要咬我，吸走我的阳气。

    电光火石间，铜镜折射的阳光照了过来，却是朱夏菱见我有危险，转移了照射目标。

    蒋芳芳惨叫一声飞开，我则大叫：“别管我，照钱茹芯！”

    朱夏菱又照回钱茹芯，而钱茹芯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竟是不管我了，拔出一把刀冲向骂她的王东！

    王东吓了一跳，抓起一块砖头防御：“干你大爷的，来啊，老子跟你个丑比比划比划！”

    钱茹芯厉吼一声扑过去，但又被铜镜照在了脸上，她忙用手挡住，不敢动了，一动满目都是鬼丑相。

    王东就大胆了，指着她骂：“你看看你个比样，满脑肥肠怪模怪样尖嘴猴腮面目可憎蓬头历齿，就你还想跟柳青嵩在一起？”

    “别说柳青嵩了，街上的乞丐见了你都吐，你活着有什么意思？忍忍吧，等绝经了就好了，要什么爱情？”

    王东嘴巴也是毒，完全不客气。

    钱茹芯气得浑身发抖，双目竟是流出血泪，而铜镜光芒之中全是她的鬼丑相，她根本挡不住眼睛！

    我稍微松口气，再次躲过蒋芳芳的攻击，一咬牙也是拼了—我不得不拼，因为感觉四肢不麻利了，而全身阳火正在熄灭，蒋芳芳的怨气太重，已经在侵蚀我的身体！

    我无法硬碰硬，那就大鬼吃小鬼！

    太清气一转，五脏六腑三魂六魄尽数封锁，我在几个滚动间化身为鬼！

    蒋芳芳继续扑向我，但忽地停下，疑惑看我，显然闻不到我的阳气了。

    但由于钱茹芯这个活人依然知道我是目标，因此蒋芳芳停了一下继续攻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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