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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还是少一事为好,那人可是陇西李氏姑臧房长房的大管家,不等于给李镇使找麻烦吗”
段秀实恶狠狠地吐了一口痰:“呸,不过是大户人家的一条狗,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李玄恭纵恶狗出来伤人,他也迟早得杀掉这条狗来平息众怒。”
其中一人突然问:“唉,戴望哪里去了。”
众人连忙四下寻找,终于在乱草从中把被荆棘扎得奄奄一息的戴望救了出来。
经历这场小小的风波之后,众人继续上路,走出松林山谷后又来到了乌鞘岭的西段,遥望山坡上又有一伙匪徒拦路,人数远超刚才的埋伏。
众人紧张地攥住了兵器,把角弓拉开搭上箭矢,准备面临一场恶战,想不到这狡猾的恶奴竟有两手准备。
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山坡上的那帮匪徒喊了起来:“戴老大!戴六郎!我是山豹,这些都是你的兄弟们,你不记得了吗!”
段秀实回头瞧向戴望,戴望也略微懵懂,不管他认不认识,都要上前去解决掉戴六郎之前惹下的孽缘。
他打马越众而出,来到这帮匪徒几丈远处,伸手摘掉了斗篷的罩帽,那张烧伤生满疮疤的脸暴露在青天下,显得尤为狰狞可怖。
众山匪的脸上露出惊色,其中一个女子啊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圈中掉落下来。
段秀实等人不再怀疑,这些人的确是戴望的故人,不过看样子他们注定要分道扬镳。
名为戴望,实则为徐宾的这个人,说出一番模棱两可的话语:“你们所见的戴望,已不是昨日的戴望,某在这里感谢各位兄弟的昔日的情谊,就此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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