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于构今日情绪起伏如江河翻腾,所以他也醉得最厉害,需要人搀扶着才行。李嗣业索性花钱在酒肆中雇佣了一个打杂的小厮,命其搀扶着于构送回了他的住处。 …… 第三日上午,李嗣业决定动身,先与于构一起返回葱岭守捉,把葱岭的遗留问题交代解决之后,再去拨换城第八团担任校尉。 于构及早就站在馆驿门外等候,等到李嗣业一行人牵马出来,他才上前见礼。 李嗣业低头去看,见他脸上神色如常,与前日醉态时的卑微判若两人。他不禁好奇地问:“于构,前天在酒肆里,我与你说的那些话,发生的那些事儿,还记不记得了?” 于构手扶额头懵懂地说道:“恍惚还记得一些,就是刚开始你与我说的那些话,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记得了。” “好,你这位新任守捉使,就当先开路出行,我们从之。” “哪里,阿郎,你才是我们这里的最尊贵者,请你先行。” “阿郎?” 于构脸上稍显羞赧,随之开口坦然说道:“虽然是酒醉之后说出的话,但做人当需信守诺言,岂能借酒醉而矢口否认。” 李嗣业这下就放心多了,原来他这决定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