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就在刘琦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却见典韦已是推开了围马的人群,大步流星的来到了场地间, 他既不骑马,也不拿马鞭子抽马,而是看准时机,突然伸出一只手,死死的抓住马尾,竟然是不让那战马继续奔逃。 战马吃痛,扬天厮鸣。 而另外一边,许褚也已经抓住了一匹劣马的马尾,也是硬生生的将那匹劣马拽在原地不动。 两人虽然是各拽住了一匹战马的尾巴,但却还都是彼此恶狠狠的瞪着对方,似乎是在示威,似乎意在向对方彰显着自己的勇力。 那两匹战马吃痛,扬起后蹄子各自去踢拽他们马尾的人。 但典韦和许褚皆不给这两匹劣马机会。 典韦一伸手,直接将他面前的马屁股一把抓住,然后用力一摁。 便见那劣马被巨力所压,后腿发软,马屁股被死死的摁在了地上。 许褚见典韦伸手将马匹按在地上,亦不示弱。 汝这莽汉! 汝能做到的事情,某家亦是能做到! 许褚当年刚出道时,曾双手各拽一牛尾,倒拽牛行百步(这是真事),如今只摁一马,比之倒拽两牛,却是要简单多了。 两个人就这么将那两匹劣马死死的按在地上,针锋相对的彼此怒目瞪视着。 那两匹后臀落地的战马,犹如守门石狮子的战马,还似乎欲在原地挣扎,死命的欲撑起后蹄欲起。 但只是过了一会,因为两个马屁股上分别施压的巨力,那两匹劣马便已经是不能再继续动弹了。 马儿服气了,但很显然这两条大汉彼此并不服气,他们互相对视的目光在空气中似乎都能击出火花。 谁也不肯落了半分气势,两人眼皮子都不舍得眨一下,生怕眨了眼皮,就会输却气势。 但问题时间长了,眼睛酸的都想流泪…… 太史慈将头靠近刘琦耳边,低声问道:“今日这场,是府君特意安排的么?” 刘琦微微一笑:“子义为什么这么说?有何凭证?” “末吏没有凭证,末吏只是有所感觉而已。” 刘琦道:“许褚这个人很有勇力,但他毕竟是谯郡的豪强,又身兼宗族的重任,这样的人,我荆州是收服不来的,毕竟豫州并非是我荆州短期内的战略目标,我只能旁敲侧击,先让许褚见识到我荆州的强横之力,结下一份情谊。” 太史慈苦笑道:“让他和典韦这般恶意的比试,也是情谊?” 刘琦一挑眉,笑道:“不打不相识么,有的时候,打仗其实就是结下情谊的最好途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