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他们又来了!-《胜诉才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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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德华松了口气,赶紧回到自己房间,澡都没洗就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这48小时实在是太刺激了。

    第二天一早,他驱车回到纽约的“基地”。

    让人上门把房子好好打扫一遍,然后开始从头到尾把明天上庭可能发生的回合套路在脑子里转了一遍,开庭在即。

    今天已经是十月九号了。

    明天的虽说是一场听证会,但爱德华心里明白,最终的胜诉其实就在这场。

    只要通过质证让利亚德法官承认自己受到了海因斯特别声明的影响,那么辩护方可以直接援引新鲜热辣的《圣托来贝尔诉纽约州》判例来要求法官判处利亚德法官的判决无效。

    同时根据一案不能二审原则,伯格曼的案子就此了结。

    除非公诉人重新发起一次司法攻击,从别的罪名入手,但随着大选的结束,民主党方面估计也不会那么有空。

    戈特尔法官这个人,爱德华和露丝伯格都很了解,是个不错的法官,虽然在之前的听证会上表现出了对利亚德法官若有若无的同情甚至是袒护,但在重视法官自由裁量权的米国,这种程度失衡倒也在意料之内,只要别明目张胆的乱来就是。

    毕竟,蜜蜂蚂蚁还都知道抱团呢,何况是法官系统?

    中午爱德华叫了个外卖的夏威夷披萨-他对这种不贞洁的有着严重亵渎意味的玩意倒是很有好感,一个人正哼哧哼哧吃的高兴时。

    门铃又响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见了外公后,房子周围的那些“眼睛”和“尾巴”倒都约好似的不见了。

    这让爱德华对家中这位犹太老狐狸越发好奇起来,他究竟是用的什么方法,让伊莲娜和所罗门彼此能“各退一步”,从他的角度来理解,这个案子完全没有操作空间,要么有罪坐牢,要么判决无效-从此逍遥法外。

    不管怎么操弄,肯定要得罪一方,但外公竟然就这么摆平了?

    而且自己也不需要额外多做什么,按照正常套路去辩护就好……

    这实在是非常的神奇啊。

    ……

    “哈罗,我们又见面了。”头戴礼帽,身穿风衣的中年男子,热情的摘下帽子向他打招呼。

    “所罗门?”爱德华一惊,下意识的想要关门。

    “嘿”对方一把推住大门“你这样很不礼貌,而且今天是我一个人来的。”

    “是嘛?那请进。”他不知道对方这是美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先让进来再说。另外他也不清楚美国是不是有葫芦这种植物。

    “一切都恢复了原样啊”所罗门把风衣和帽子挂到衣帽架上,打量着四周。

    “咖啡?”

    “算了,你给一杯水就好,你这儿的咖啡总让我有种不愉快的回忆。”说着,所罗门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几个漂亮的袋子来“这是我上次说的产自中南半岛的咖啡,你可以尝尝看,不过都是豆子,眼下你也应该没心思磨。”

    “非常感谢,有空我会好好品尝一下的”爱德华语带双关。

    “在吃喝方面我们要充分信任法国人,不是嘛?法兰西帝国的荣耀已经远去,但在美食方面他们的底蕴和自夸结合起来,还是很让我折服的。”

    “你今天来是和我谈咖啡的?”爱德华递上一杯水。

    “不,今天其实我可以不来。但我从私人角度,还是要来一次。”

    爱德华有点吃惊“私人?”

    “是的”所罗门点点头,顺势在沙发上坐下“你的外公,已经联系过我了,给一个不错的方案,对两党都好,对你也很好。但具体是什么,恕我直言,不能透露。”

    “一点都不能说?”爱德华觉得所罗门这个家伙,其实并不难打交道,或许是因为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和身上的贵族气吧,这种气质在米利坚很少见,通常只有老家族或者老钱才有具有,和新大陆奔放自由的普世价值有些格格不入,但不得不承认,这种贵气确实让人舒服。

    “你可以去问你外公试试看?”所罗门笑道“这是一笔生意啊,你不在桌子上,你觉得能让你知道细节嘛?”

    “好吧,我听取你的人生经验。”爱德华点点头,心里警惕,所罗门笑语晏晏的便占据了谈判的上风,一点火气都不露,不愧为人精。

    “虽然你外公提出了很好的解决方案,但我不大喜欢,我是来再做一次努力的。艾德,真不考虑我之前的建议嘛?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在乎的是不是法律,而是一旦违反法律所带来的惩罚。可是你想想,如果你和我合作,法律不会给你任何惩罚,唯一就是露丝伯格从此不理你。但那又如何?米利坚像她这样的女性何止成千上万?”

    “我反对”爱德华朗声道

    “反对的理由呢?真挚的爱情?除此以外还有什么?我今天是一个人来的,所以拜托,千万别提什么公平和正义,那样的话爱丽丝·康尼丝会感到不安的。”

    爱德华神色一窒,所罗门再度提到这个名字,不由得让他回忆起那天阿诺德法官的咆哮来,这让人很不好受。

    吃这行饭当然是要做把良心喂狗的打算,但是被人当面指着鼻子骂无耻(实际上自己也确实无耻),还一点都不往心里去,爱德华自认还修炼不到这层,他所能做的无非就是无视而已,或者说主动淡忘。

    可一旦被人提起来,脸色立刻变了。

    一个从小在社会主义教育下成长起来的人,在某些方面总是有着莫名其妙的底线和道德感,哪怕穿越了,这些东西依然无法放弃,或者说真正要融入这个时代和国度,成为彻头彻尾的资本主义法律斗士也不是不可能,但大概还要“修身养性”很久才是。

    “抱歉,我不是要刺激你,但请你想想,倘若再来一次,面对辩护成功得到的那么多好处,你会放弃给谢尔顿辩护么?”所罗门耸耸肩,对他而言这是颇为失礼的举止,但此刻,爱的话倒是觉得,对方是真情流露。

    “所以,与我合作,你无非是失去露丝伯格,但你和她是绝对不可能结婚的,我觉得这点你可能还暂时无法理解,也许你会向她求婚,但她不可能答应,倒是上床没有任何问题。相信我,我的青年也是这样过来。”

    所罗门继续道:“你这样的年轻人,你的配偶应该是参议员或者众议员的晚辈,比如乔治·达菲阁下的那位外孙女-艾丽西亚,事实上她对你印象不错。”

    “你知道的可太多了。”爱德华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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