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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台的马莲悄悄把话筒放回去，被谷蕴抓到，“谁的电话？”

    马莲支支吾吾，不敢说。

    霍宁走出来，靠在柜台上，敲敲桌子，瞥了一眼马莲身上的工作证将计就计，“马莲是吧，你是告诉我们呢，还是告诉警察？”

    马莲当时就慌了，“是，是任雪霜打来的，问，问谷经理下班了没有，我说还没。”

    谷蕴看了马莲一眼，拉着霍宁回办公室。

    霍宁嘀咕道，“任雪霜不是被开除了吗？怎么还跟公司的人有来往。”

    “她跟公司的人处得很好，经常来公司。”

    “嗯？”霍宁皱眉。

    方卓平连忙表态，“董事长，我怀疑任雪霜。”

    “为什么？”

    “有次我来上班，看到任雪霜站在对面的街上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当时经理在往保险箱里放图纸，我觉得她就是在那次窃取了保险柜的密码，把图纸偷走了。

    她离开公司后一直没有跟公司的人断了联系，还经常买东西来看望大家，每次必来经理办公室溜达一会儿才走。

    她的嫌疑很大，云晚晴的嫌疑也很大，她是经理秘书，可以随意进出经理办公室。

    今年开始，她经常来给经理送些吃的，比以前进出还频繁。”

    谷蕴翻翻白眼，“对面街上怎么可能看到我办公室的保险箱密码，不过你说得对，云晚晴的嫌疑确实很大。”

    “能不能看到，咱们做个试验就知道了。”霍宁从包里翻出镜子和手电筒，她和方卓平一起去当初任雪霜站的位置，她打起手电筒站在镜子上。

    谷蕴看到映在保险箱上镜子的反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天他好像被什么晃了一下眼睛，抬头却没发现什么，然后方卓平就进来问他，是不是刚才放图纸了，他还觉得奇怪方卓平怎么会知道？

    方卓平欣喜若狂，原来是这样。

    霍宁和方卓平回去，谷蕴把想到的事情告诉他们。

    霍宁点点头，又锁定了一个目标，她让谷蕴把云晚晴叫进来。

    云晚晴进来后，一脸战战兢兢的站在霍宁面前，“董事长，你找我。”

    “听说你今年经常给我舅送吃的？是从我家拿的那些？”

    云晚晴耳根微红，轻轻点头。

    “不是你喜欢吃吗，怎么拿来给我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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