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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我们已经记下了您的联系方式。另外，耽误您一分钟时间为兰芝做个小调查好吗？”你丫都拿了我们的试用装了，你能说不？

    然后我就可以问想问的各种问题了：

    彭小姐的年龄是？

    彭小姐的月收入？

    彭小姐的工作是？

    彭小姐平时喜欢逛的商场？

    彭小姐的兴趣爱好？

    彭小姐最常用的化妆品牌？

    彭小姐新年是如何度过的？

    当然，我要问得像个做化妆品调查的，穿插着我想知道的问题，而且，问题不是太多，以免她烦。

    吼吼，我也是个有职业道德的兼职问卷调研人员嘛！

    又过了几天。我再次打电话给她，这次用的是自己的手机：“彭笑笑吗？我是罗远航的妻子。”

    “妻子”这两个字一定要重音。

    对方一下子就没了声音。

    我继续说：“罗远航让我跟你说，他和你只是玩玩的，现在他想收手了，让你别再跟他联系了。”

    对方憋了好一会，憋出了一句话：“我不相信。你让他跟我说。”

    我笑：“你叫彭笑笑，今年二十岁，在xx公司做前台文员，你平时最喜欢逛大洋百货，最喜欢的化妆品是娥佩兰……如果不是罗远航跟我说的，我又怎么会知道？”

    嘿嘿，其实这些都是你跟我说的。

    这小样的还在垂死挣扎：“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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