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彭熊罴从小受彭环熏陶,一直因处事果绝而被彭环喜欢,那能受得了这个气,直接从彭家调了人,以调解双方矛盾为名,托人将对方约出来,当天晚上就将人沉了海。 警察介入,满船的人包括调解人都说对方是失足落水。 都说蛇无头不行!对方家里失去了这个主心骨,剩下孤儿寡妇的,那能经得住彭家的威逼,最终这个老宅就归了彭家。百多年的老宅子自然破败不堪,彭熊罴很是拿出一笔钱来修葺,从数目上讲,已经是天文般的数字了,这件事在当时很是轰动了一阵子。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风水的原因,从此以后,彭家在高雄的生意一天好过一天。 此时,彭熊罴住处的客厅里,一片寂静。 从门口看进去,彭熊罴的客厅够大,有七八十个平方。这么大的客厅被沙隔出三个区域,正对大门的是主厅,一条倒t字形的镶了金黄图案的红地毯,从大门一直铺到楼梯边。在地毯的两边,两排一共十六个单人沙用一个个小茶几隔开。主人位正对着大门,一条长沙从门口望过去,很有虎踞龙盘的气势。彭熊罴坐在那里,正看着手中的一张请柬。 主厅里的沙,是清一水的镶黄白皮子,透着一股子贵气。在主厅的两边,是两个用沙围起来的侧厅,用的却全是黑色的真皮沙。十几个黑西装的汉子,此时正散坐在侧厅的沙上,个个板寸头,胸挺腰直,透着一股子悍气。 在彭熊罴下的第一个沙上,坐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斜斜地靠着沙,手里玩着一个打火机,不时地打出一串火苗又压灭。在这年轻人的下,坐着另一个年轻人,却是腰板挺直,正襟危坐,一声不响。 明明满满一屋子人,但除了打火机的叮当声外,一点其他声息都没有。 “送请柬的人呢?”彭熊罴抬头看着年轻人。 “在外面候着的……”年轻人坐正了身体,收起了打火机。 “叫进来吧!” 年轻人举起手示意一下,侧厅坐在他近处的一个汉子就站起身来,快步走出去。一会儿之后,就带着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 “你是沈家什么人?”彭熊罴打开茶几上的雪茄盒,从里面拿出一根来,一边用雪茄剪去头。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不是沈家的人,只是沈少爷请来的送信的……”中年人恭敬地答道:“我是在宝鑫号上做酒保的,沈少爷给了我五千新台币,让我把信送到这里……” “哦?”彭熊罴的手略一停顿,就又继续剪开雪茄的另一头。道:“给我说说沈少爷的样子吧……” “沈少爷二十四五岁,一米七左右的个头儿吧……清清秀秀的模样,说话轻声细语……”中年人回忆着开口道:“左眼下面有一颗黑痣……” “另一个曾先生呢?”彭熊罴抬起头,打断了中年人的话。 “曾先生就是曾少华先生啊,高雄市谁不认识他啊……经常上电视的……”中年人忙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