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吴芬现在的状态很大可能就是如此。 只不过暂时还是先解决甘柱的问题,因为心里治疗和疏导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可能几天几个月就完全痊愈。 甘九妹对于张一鸣的安排没有异议。 因为两个人白天都有很多事要忙,沟通了这件事之后,两个人就各自去忙工作了。 晚上,张一鸣带着甘九妹去了麻三刀的住处。 看到甘九妹,麻三刀立刻怂的不行。 “嫂子,老爷子他......” “没事,一鸣都跟我说了,他怎么样?” 听到甘九妹说没事,麻三刀才松了一口气。 “昨天骂到凌晨两点,早上五点起了就继续骂,不过这会子睡着了,估计是......累了!” 麻三刀原本想说估计是饿没劲了,但是又怕自己说错话,赶紧勒住话头,换了说法。 “嫂子,要不你进去看看?” “不用了,他没事就行。” 甘九妹没有进去。 她不想面对。 也怕自己到时候不忍心。 总归,在面对自己的血缘至亲的时候,她做不到冷血。 “明天早上我来接人。” 临走的时候,张一鸣压低声音跟麻三刀说。 “好好好。” 听到明天早晨屋里的祖宗就会被接走,麻三刀心里的石头顿时不翼而飞了。 第二天,张一鸣和甘九妹来接甘柱。 甘柱看到两人,立刻就要骂,但是嘴巴动了两下,什么都没说出来。 骂了两天,滴水没进,甘柱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嘴唇干裂的出了血丝。 眼珠子也血红。 甘九妹开车,张一鸣抓着甘柱的胳膊,坐在后排座位上。 直奔人民医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