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景元熙不动声色地眼眸微动,顺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便知她在找那个北辰的;车夫! ;听说,姮儿回家的这几日,没少被凤夫人责罚。 ;无非家常琐事,不该惊动了殿下。 ;呵,凤夫人教女,早已威名远播,本宫每每耳闻,都不由得替姮儿担心,奈何诸事繁忙,也不得抽身。 你是不敢上门,怕我娘那根打王棍吧。 凤乘鸾一笑,;殿下日理万机,何须为我一个丫头分神。倒是我,该早些进宫谢恩,奈何娘她心情不好,也始终不敢提这件事。 ;呵,凤夫人不悦,皆是因为那个蓝染吧?其实,他不过是个北辰的车夫,姮儿你有何必为了他,吃这么多苦头? 他将话头扯到蓝染身上,凤乘鸾脸上最后那点敷衍的笑也没了。 她转身,正面看向景元熙,郑重道:;殿下可能误会了,蓝染,是我的未婚夫。 她眉梢就那么挑着,果不其然成功从景元熙脸上收获到了一抹诧异。 ;我与他两情相悦,早已在从北疆回来的路上就定了终身。 景元熙飞快地调整表情,全是兄长般的关切,佯作虎着脸的模样,;姮儿,终身大事,必是要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关护你一身名节,万可不能随意说笑。 ;我没有说笑啊,是真的,我娘她答应了,不然她怎会同意蓝染今日陪我来鹿苑? 凤乘鸾眼中,他这张脸,虽生得精致,却比蓝染的面具不知虚假上几千几万倍,人皮之下,仿佛有东西在蠕动,那是她凤家军三十六员大将的冤魂! 她实在看不下去,扭头重新望向下面的赛场,一阵叫好声响起,有人偃月杖扬起,击中七宝球,直射球门。 那人意气飞扬间,回眸仰望上方,正是二皇子景元胤。 景氏的几个皇子,上辈子多为短命鬼,景元熙登基时,这个二皇子元胤就已病入膏肓,其中原委,凤乘鸾也懒得深究,但是稍加细思便可以推断,那也必然是他这位好哥哥赐了良药的缘故。 ;呵呵,看来姮儿对那蓝染还真是一往情深,那你可知他为何不愿以真面目示人?景元熙依旧揪着蓝染的事,不依不饶。 ;他喜欢呗。凤乘鸾的目光从场下移开,在人群中搜索,依然还是没有找到蓝染,;白铁面具,总好过人皮面具。 ;只是喜欢?说不定,那面具下面,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能有什么秘密,大不了生了痣,有了胎记,再不就是刀疤什么的,我不介意。凤乘鸾不想再与他废话,;殿下若是没别的事,臣女告退。 ;姮儿!你可知他真实的身份到底是谁? 她转身之际,景元熙抛出杀手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