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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吟听着林氏的话，对那个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瘦弱女子有了新的认识。

    她收回目光看看身边急得脸色发白，眼泪直流的张惠姝，心头不忍。

    伸手拍拍惠姝的背：“姝儿，你信娘亲不？”

    “娘？”

    张惠姝抬起泪汪汪的目光，愕然看着凤吟，“我……我该怎么办？”

    这个年代的女子，无论什么原因，只要被退过亲，总是有人说三道四。

    “乖，先把眼泪擦掉。”

    凤吟难得说话温柔了些，拿出一张帕子给闺女擦泪。

    随即又安慰道：“有娘在呢，不会叫你吃亏。”

    “但有件事，娘得问你，你如实给娘说。”

    “我听娘的。”

    张惠姝小脸苍白，早已没了主意，眼泪不要钱往下掉，“娘怎么说，我都听。”

    “实话告诉娘，在韦家人面前，你是什么感觉？”

    凤吟表情严肃了些，但语气依旧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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