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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芝芝紧张的问。

    赵和伊一听，转头看了眼她。

    “我下次帮你问问吧。”

    “真的吗？！谢谢和伊！”

    米芝芝欣喜若狂。

    ……

    果不其然。

    等到下午时，郭教授亲自来了华德教授的办公室。

    “你怎么来了？”

    华德教授温润的眼底少了些笑意，但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我听说，伊伊的班里有个学生，很厉害。想看看导师是谁。”

    郭教授笑道，“我相信学生自己也有眼光，知道跟着一个知名教授好，还是跟着一个寂寂无名的导师好。”

    听到这话。

    华德教授也完全没有生气，反而是笑道。

    “你不是知道了吗？陶绥院长。”

    郭教授一听，脸都冷了下来。

    “华德教授，我是说她参加比赛前的导师。”

    “郭教授，这是属于学生的隐私，我没办法告诉你。”

    华德教授说完，郭教授就眯了眯眼。

    “难道，导师也见不得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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