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渊一看就知道,这些家伙只怕就是打行里的业务组成员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叫这个名儿,沈渊的心里只觉得暗自好笑。 就见那位账房先生,向着其中几个人说道:“你们这队,城南铁匠铺伙计刘四、一只手。” “金河赌坊骗人进去赌钱,这个铁匠铺的伙计肯定是被诱骗进去的。 他是个没根底的人,赌坊看来是想用他来立威。 砍掉他一只手,其他的人也就不敢赖账了。” “把那刘四的手指骨打折就行,你们打完了之后告诉他,金河赌坊里边那些赌钱的花样都是骗人的。 这次花钱雇咱们打人的,就是金河赌坊的东家。” “你们让他离开铁匠铺,随便找个地方养几天伤,再到别处讨生活。” “不是要一只手吗? 咱不砍手啊?” 这时那组人里边儿,似乎是跟带头的汉子向账房先生问道。 “他说要废一只手,又没说砍掉一只手!” 账房先生随即不屑地说道:“回头就算是金河赌坊的东家找咱们理论,我也有话说。” “手我是废了,人家又自己恢复了,我有什么办法?” “更何况那个铁匠铺的伙计刘四,不让他受点苦,他能戒得了赌钱的毛病?” “但凡有点心计的,要是能听咱们一句劝,就会换个地方养好了伤再谋生路,那也算是他的造化。” “他要是执迷不悟,不听咱们好言相劝,还去别的地方赌钱,那他死了也活该!” “明白了!” 账房先生说到这里,这组人的头目立刻就明白了,就见他带个四个汉子,前呼后拥地出了院子。 之后,那个账房先生又向剩下的一组人说道:“你们这一队,青石街开绸缎庄的张三郎,五十两银子的拳脚。” “好咧!” “没说完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