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玉亭估计刘征会把它一直记在账上拖着,等到自己离任时再当成亏空,甩给下一任县令……到时候唐利连哭都没地儿哭去! 所以沈玉亭才说,沈渊是可着唐利一个人坑。 通过这句话,沈渊也知道自己的老爹不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他这次吃亏上当,不过是因为太过正直的缘故罢了。 沈渊笑着说道:“那唐县令都是要走的人了,咱不坑他坑谁?要是让新任县令在您手上活活亏了两万银子,他不得恨死您啊?” “原来你连这个都想到了,”沈玉亭闻言点了点头,惊喜地笑道:“好样的儿子,你今天这事,做得真是漂亮!” “漂亮什么?这盘棋到最后走得太干净了,一点余味都没留。”沈渊闻言,回头向自己的爹苦笑了一下道: “等过了今天,河工拿到了钱,您也被放出来了。那时咱们也没有了任何制约刘征的手段。他在任的这三年,您就小心着点吧!” “有你在,我怕什么?” 这时的沈玉亭虽然没看儿子,可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的眉梢眼角上,却是一股抑制不住的笑意! …… 很快四万两银票就到了,清点过后交给了桩会河工的头目。沈玉亭笑嘻嘻地把那个至关重要的工料册子随手还给了刘征。 在这之后,满街黑衣汉子大声向沈渊道谢。一千多人在长街两侧齐刷刷地躬身行礼,场面蔚为壮观! 沈渊看着这些汉子脸上的感激钦佩,他也学着电视剧上的样子抱拳拱手,来了个罗圈揖,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人群中的焦六爷也不管俩县令看不看得见,他在欢声笑语的人群里向着沈渊父子深深抱拳行礼,以示感谢。 这时的沈玉亭脸上带着莫测的微笑,而那两条县令的脸……简直比白菜叶子还难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