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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隐瞒了，你干的那些事儿我都已经知道了，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罪不至死，至少要关几年嘛，这得看你的认错态度，这样，我给你一个主动坦白的机会。”

    在萧破天这种审讯大师面前，马如风肯定要被拿捏的死死的。

    “虎帅，我也是被逼的，我......我真的不想成为巨熊国的间谍，但是他们用妻儿威胁我，我有什么办法。”马如风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说道。

    听他自己承认是巨熊国的间谍，萧破天都愣住了，什么时候巨熊国如此饥不择食，居然选择这种人成为间谍，而且就马如风这个反应，应该是没有受过任何的专业训练，就算是间谍，也只是入门级的。

    当楚泽辉听马如风说他是巨熊国间谍的时候，身子摇晃了两下，紧紧扶着墙壁才不至于摔倒，他心里的潜台词：“完了，这下彻底的完了，我也要被牵连进去了！”

    萧破天对于卖国贼的嫉恶如仇楚泽辉是有最切身的感受的，楚飞扬就是一个让他永远抹不去的伤痛。

    现在这个马如风居然直接承认自己是间谍，这和将脑袋往铡刀下面放有什么区别。

    他很想告诉萧破天他对马如风是巨熊国间谍的事情毫不知情，但他认为萧破天多半不会相信，因为这些年他和马如风走得太近了，在公司里面，马如风完全就是他的代言人。

    不过让楚泽辉感到疑惑的是，当马如风报出间谍身份之后，萧破天并没有表现的特别愤怒，看马如风的眼神甚至还有一些同情。

    “你什么身份并不重要，先说你干了一些什么。”萧破天说道。

    听了萧破天的话，楚泽辉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居然说什么身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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