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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

    原本还等着裴允歌给他道歉的南罗，脸色骤变，“不可能！我不可能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听到他的否认，局长眼底泛凉，“有没有做过，我们会给你一个答复。”

    看到这一幕的转变，其他工作人员也很意外。

    等裴允歌几人离开后，刚刚拍照的男工作人员拉住了女工作人员。

    “你也胆子太大了，怎么随便拍案底照片？”

    “刚刚局长都说了，这只是做个样子交差。”女工作人员耸肩。

    反正怎么拍，也不会记录在案。

    ……

    车内。

    “你们搜集的证据？”裴允歌开口问。

    谭南摇了摇头，又看向她，“刚刚那个电话，可能不止是检举南罗。也可能是……”

    有人在保裴允歌。

    裴允歌眼底划过一抹思绪。

    ……

    帝洲大厦。

    男人懒散的抬起手，修长分明的指间摩挲着这张裴允歌在局里拍的照片。

    他姿态轻漫，一手指尖点颤了下烟灰，轻吐出白色的薄雾，抽烟的模样都有些让人把持不住。

    “她出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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