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幸不幸福是骗不了人的-《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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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她是不羡慕容静秋的,毕竟自家男人还有母妃在,虽然不顶什么用,但也还算一个支持,相比起来,九皇子有什么?太子再如何那也不是亲爹啊。

    可现在她不这么看了,赵裕很明显起来了,可自家男人还是老样子,每年过年送礼就是她最头疼的事情,进项太少,有时候体面都是勉强维持住的,今年更是悄悄地动用上了她的嫁妆,要不然连送人的礼都备不出来。

    自家男人像是从来看不到她持家的辛苦,为了得宠的姬妾还跟她置气,她光是想想都心里难受得要命,但想到大家都是一样过来的,哪个皇子后院没有美人?她的心里也就渐渐平衡了。

    可是如今出现了一个异类,看着她与丈夫恩爱无比,她心里的天秤开始失衡了。

    回到府里,贺氏没有留宿丈夫。

    八皇子觉得她这人怎么这么莫名其妙,一时也有些气恼,直接就去了新纳的美人那里。

    贺氏知晓后,心里更为难受,明知道她不高兴,他就不能来哄哄她吗?哪怕是假的,她也心甘情愿。

    一夜没睡,她看了看镜中自己的黑眼圈,只能扑了不少粉去遮住,不然都不能出门见人了。

    再见容静秋是几日后的事情了,正逢过年时节,八皇子约了赵裕喝酒,他们妯娌俩又坐在一块儿话家常。

    贺氏忍不住打量起容静秋的样貌,虽说生了一场大病,但容静秋的面容却不显苍白,反而红粉绯绯的,跟自己越来越黄的脸色有着天壤之别,这就是被爱的女人的样子吧,不由得她又想到了那个跟她年纪差不了多少的夏贵妃,也是精神奕奕神彩飞扬的日子,跟这些人的日子一比,自己的日子显得多么了无生机。

    她不由得有几分沮丧之气,虽然知道不应该攀比,但忍不住就要去比较一番。

    容静秋早就感觉到贺氏在暗暗打量她,只是她不明白她这是什么用意,所以一直不动声色地与她说着话,可留心听了半天,也没见贺氏说出有什么目的性强的话来,她就是纯粹在看自己?

    真是越想越诡异,她突然感觉到有几分不自在,被同性如此盯着看,心里总有几分发毛。

    最后还是她先忍不住道,“八嫂,我脸上是不是沾了什么脏东西?”

    “啊?”贺氏不解地睁大眼睛,“没有啊……”突然反省过来她这问话是什么意思,她的脸一红,忙道,“九弟妹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看九弟妹的皮肤这么好,想问问你平日里如何护肤的?”她急智地转了个弯,毕竟自己婚姻的不幸,没有人想要到处宣传。

    好端端地怎么说起了护肤的话题?容静秋想不明白也就不去想了,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况且女人凑在一块儿不聊孩子自然就聊护肤衣服首饰之类的话题,再说这也是个安全至极的话题。

    “那说起来还是八嫂的嫂子,也就是我那五堂妹当年说给我的方子,这方子是真好用,对美白皮肤很有功效……”

    她有意把容静思的名字带出来,如果贺氏向容静思请教这方面的问题,那么姑嫂二人相处会更好,对于容静思来说是好事。

    贺氏初时只是随口扯出来的话题,哪里知道这里面真有名堂,这下子她听得认真了,毕竟谁都想更美一点,不是为了取悦男人,而是让自己高兴罢了。

    两人边说边笑,还当场让下人去拿原材料来当场制作护肤用品,然后讨论哪个用起来更好。

    等赵裕和八皇子找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两个女人还没有说完话,俩男人不由得对视一眼,眼里都有几分疑惑,虽然妯娌两人关系不错,但真没好到那个程度,如今这是什么状况?

    还是赵裕眼尖看到那些瓶瓶罐罐,瞬间就明白了两人在搞什么名堂,毕竟在外面的时候,容静秋逮到机会就让他帮她敷美白的面膜,所以他对于那些瓶瓶罐罐并不陌生。

    当即,他伸手勾住自家八哥的脖子,朝外走去,“走,我们兄弟俩再去喝两杯,她们一时半会儿完工不了。”

    “她们这是搞什么?”八皇子是真看不出来这里面有什么名堂。

    赵裕斜睨他一眼,没有去解释女人对于护肤的狂热,反正说了这八哥也不懂,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对于女人关心不够的男人,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他可不会去点醒他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等赵裕再喝过两轮酒之后,容静秋这边的护肤讨论才算告一段落,被他牵着回家去。

    八皇子和贺氏亲自送夫妻俩离开,待看到他们的马车走远了,贺氏在转身回府时,说了一句,“我谁都不羡慕,就羡慕九弟妹。”

    八皇子闻言愣了愣,“你羡慕她啥?至今蛋都没下一个。”也就老九能忍受得了,换成他,早就多纳几个美人在身边侍候了,总有人能生得出孩子。

    这两年,他已经添了一个庶子两个庶女,在这上面,老九拍马都赶不上他,这让他在老九面前很是洋洋得意,晋升郡王又如何,膝下空空,不如他儿女双全来得实在。

    贺氏嘲讽地看了男人一眼,没有多说什么,跟这样的男人说感情的事情,那就是对牛弹琴,这些年来,她算是看透他了。

    八皇子一愣,随即大怒,看到贺氏走远,他忙追上去,质问道,“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贺氏随口道,“没什么意思。”她连话都懒得多说,还是去看儿子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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