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举动是什么,代表着有人想要弑君,那还得了? 好在皇帝留有后手,有惊无险的度过了这个危机,但这事也让皇帝大为震怒,着令人彻查此事,到底是何人调动的人马? 太子与大千岁都有嫌疑,皇帝没有真信这俩个儿子,只是明面上没有朝两人发作而已,果然,最后调查到严家有嫌疑,这不,大千岁是严家的女婿,这严家大逆不道,大千岁又如何能自证清白?自然就成了嫌疑最大的那个。 毕竟严家所做的事情若是成功了,那最大的受益者就是大千岁,毕竟那个时候皇帝和太子都在营地里,两人若是有意外,大千岁是长子,继位岂不是顺理成章之事? 皇帝从来没有真正信任过这两个儿子,给他们权利就是用来彼此制衡的,风筝的线一直稳稳地在皇帝的手中,他自认自己能玩得转,如今却有一人要打破这种平衡,并且把手伸到他的皇位下面,那就忍无可忍。 他给出的权利他就能收回,所以打击起大千岁那就更是不遗余力。 “这事怕是难善了了。”容静秋感慨一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大千岁府里的众人还有得受了。” “总之事别插手……”赵裕再一次强调道。 容静秋冷睇他一眼,“这种事谁能插手?你可别光说我,你自己才该是小心的那个,别到时候也连累到我。” “就这么怕被我连累?”赵裕笑着轻掐了一下她的俏鼻梁。 容静秋没好气地道,“怕,还怕得要死。” 她虽然没有过过圈禁的日子,但上辈子见过这种日子的可怕之处,真的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会迅速垮下去,比死了还可怕。 赵裕却是拥紧她,“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护着你,不会让你死的。” 容静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翻了个白眼,上辈子他也说过这样的话,结果她还是死在乱箭之下,想来这心还痛着呢。 “你可别只顾着我,这事背后怕是还有猫腻,你可别做小动作,要不然被抓到,下一个被圈禁的就会是我们。”她还是忍不住劝说赵裕一句,这个时候千万别作死。 “放心好了,我还不至于这么蠢。”赵裕伸手拿过她画的水利工程图,“我现在就忙这一摊子事,趁这个机会再提,没有阻力,这次估计会顺利通过。” 容静秋一听,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京城现在的氛围太过于紧张,他想避开了。 这个时候对大千岁落井下石,绝不是明智之举,这样一来风评就会奇差无比,就连太子估计也会为大千岁说上几句好话,以表示兄弟之情。 但皇后就不会这么想,她不会坏自己儿子的名声,那就势必要别人来做这个小人,算来算去赵裕这个太子阵营里的人就最为合适,反正赵裕的名声从来不在皇后的考虑范围里面,她要的就是大千岁永无翻身的机会。 “也好。” 赵裕听到容静秋肯定的回答,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真意。 果然,接下来赵裕很忙,容静秋也不得闲,她得把这水利工程图最终定下来。 但是,皇后终于想起了她,一连几次都给她赏赐东西,然后就是宣她进宫,这醉翁之计不在酒,容静秋心里明白她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遂,她也一不做二不休,继续装病,这有徐太医的脉案可证。 皇后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倒没有硬来,只是心里颇为不爽,顺手就把手中的脉案气愤地扔到地上,“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的东西。” 一旁的客公公忙过去把这脉案拾起来,“娘娘息怒。” 皇后气得头疼,抬手吩咐人给她揉揉额头,她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道,“既然她不愿意入宫,那就不勉强了。” 她得另外想办法把赵祀这个庶长子给彻底按死才行,这么多年,他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恨不得连根拔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