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帮她收拾善后(一更)-《凰妃之一品嫡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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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静秋的脸色一沉,当即吩咐道,“让盯着她的人进来回话。”

    梅儿忙应声,然后出去领顺才进来回话。

    顺才不是第一次过来见容静秋这个主子了,拘谨地跟在梅儿的身后进到暖阁,与外面寒冷的天气相比,屋里可以用温暖如春来形容,而且还有股香气,他下意识地嗅了口香气,随后怕别人发现他的小动作,忙又垂身躬身站着。

    “见过姑娘。”

    “不用多礼了,说说今儿个四姑娘都见了谁。”

    顺才起身,这才开始讲述跟踪容静冬的结果,一讲起正事,他的拘谨就少了点,免不了会手舞足蹈地配合话里的场景。

    容静秋听得很仔细,不出她所料,容静冬果然去见武婷玉了,她就说嘛,容静冬那脑子哪里能策划出这样的杀人方式?直接拿刀子来捅她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才是她能想出来的。

    “那个武婷玉,盯梢她有段时日了,可有什么收获?”她直接问道。

    顺才道,“姑娘,这武婷玉如今是出家人,她的生活极其有规律,没看出多大的异常,不过武家仍有姑娘与她有来往,她知道姑娘的消息应该就是通过她们,她与四姑娘接触,一直是居于幕后,没有出面替四姑娘处理过任何事,”顿了顿,他有些为难地道,“姑娘,很难抓到她的把柄。”

    没有证据,就不能指证武婷玉毒杀容静秋,占不到理,威武伯府是不会啃这个死猫的,毕竟已经把武婷玉送到了家庙青灯伴古佛去了,为此已经断送了武婷玉的一生,在威武伯府看来已经是处置得很有诚意了,你定远侯府还想咋的?

    如今容武两家已经是结仇了,武家若是不服,容静秋是占不到好的,她爹容澄待她是比上辈子好了不少,但也绝不会为了她与武家死磕到底,这点她很清楚。

    正在这时候,林兰儿突然走了进来,一进来就道。

    “姑娘,刚顺风来报,说是被府里赶出去的府医刚在府外与四姑娘见了一面,他最近欠了一屁股的赌债,正找四姑娘要钱,四姑娘说没有,让人打了他一顿给撵走了。”

    容静秋猛地坐正身子,“立即派人跟上去先将人扣下,别让夫人的人抢先了。”

    当初在这个府医身上动脑筋的人是她,主意也是她给亲娘容金氏出的,目的就是要容金氏配合她的计划,但是那会儿她怀疑上了容静冬,所以暗地里也留了一手。

    所以那府医身后跟踪他的人除了容金氏的人,还有她派去的人。

    果然如她所猜的那样,出主意的是武婷玉,但出面的人却是脑子不灵活的容静冬。

    母亲那边已经扣下了与卢太医的下人私通的温泉庄子的侍女,这会儿那府医又过来向容静冬有银子,一切的证据都指向了容静冬,她娘容金氏是坐不住的。

    她很清楚在母亲的心里,或许她与容静冬有同等的份量,但她是不会为了她从而处置容静冬的,她只会试图去掩盖这件事的真相,为容静冬脱罪,然后瞒着她和稀泥。

    以前或许她还会容忍母亲这样做,但这次险些赴了鬼门关之后,她改变了想法,不能再放任容静冬蹦跶了,这是一条随时都想咬她的毒蛇,放了她就是对自己生命的不负责。

    林兰儿看到自家姑娘阴沉的脸色,赶紧应声,然后匆忙跑出去让顺风去办这事。

    “梅儿,红裳和绿袖的伤养得如何了?”

    梅儿听到容静秋的发问,立即回答道,“奴婢今儿过去探望过,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们都想快点回到姑娘身边侍候。”顿了顿,“绿袖还说现在她能打死一只老虎。”

    容静秋眯了眯眼,立即指示道,“让红裳去看住那府医。”

    梅儿一听,就知道姑娘对顺风等人的办事能力不太信任,也对,红裳毕竟是练家子,比那些个只会蛮力的泥腿子强多了,这么一想,她就朝容静秋点了点头,然后飞快地退下去。

    现在要争取的就是时间。

    正房那边的气氛相当不好,容澄的怒气依旧未消,在问清了是容静冬为容鸿与文姨娘幽会提供场所,他就立即要容静冬过来回话,但容静冬那会儿出府未归,他不由得看了眼容金氏。

    这个妻子什么都好,就是亲自教育的一对儿女都是废材,一个比一个不知道礼义廉耻,如果说容金氏用这个来报复他当年对傅姨娘的宠爱,那她真的达到了目的,看看他的继承人现在那副鬼样子,他就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

    容金氏看到丈夫的眼神,寒意爬满了背脊,丈夫这是怪她没有教好孩子,可这是她一个人的错吗?但她却是不敢与丈夫争论到底,毕竟不想在已经和好的夫妻关系上再弄出一道裂痕来。

    夫妻俩都默然无语,一旁的儿媳妇容马氏也有几分惴惴不安,正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不该这么快捅破这件事,该徐徐图之才对,毕竟眼下事情的发展已经不可控了,看公婆的样子,显然已不复之前的浓情蜜意。

    好在容静冬总算回府了,容金氏长舒一口气,忙唤人去把小女儿给唤来,毕竟给丈夫一个交代。

    只是还没有等到小女儿的到来,就先接到了花嬷嬷的密报,那府医来找小女儿要钱,一听到这个消息,她险些站不住,好在花嬷嬷扶得快。

    她悄悄看向阴沉着脸坐在厅堂里的丈夫,心却乱如麻,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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