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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遇笑容极其尴尬。

    她太知道她们两个喝醉了的模样儿了，难以想象她们昨晚是怎么被周砚之带回来的。

    对上周砚之那深邃的目光，迟遇更虚了。

    她感觉，此刻周砚之的表情像是在质问——是有点儿多么？

    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迟遇避开目光，不敢再看他。

    同一时间，她还悄无声息的用手肘戳了戳夏芊月，意思是——别光我说啊，你也说两句。

    然而，夏芊月像是丧失了知觉，丝毫不为所动。

    殊不知，她自认为不被察觉的小动作全然被周砚之收入眼中。

    夏芊月誓要将装聋作哑进行到底，迟遇只好继续独自面对周砚之。

    她头皮发麻，心里也突突个不停，“老师，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我保证，我们以后再也不喝多了……不，不对，我们以后再也不喝了，真的。”

    她说着，看了眼旁边儿的夏芊月，“是吧，九九？”

    她的眼神儿像是在说——说句话吧，祖宗，我扛到这个份儿上也不容易。

    夏芊月这才迫不得已的开口，“是。”

    只不过，周砚之并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们，似是在思考这话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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