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祖来不以为意,反而是淡然一笑,说道:“陛下,您可曾还记得臣说五日之期吗?这才过了四天而已。” “不过,既然陛下和拓跋将军如此的热心,那么臣现在就说一下吧。” 闻得此言,李二和拓跋赤辞的怨念也没有一开始的深沉了。 他们的胃口,此时此刻都被秦祖来高高的吊了起来。 此时听到秦祖来的话,哪里还会多想,全都看向秦祖来,都在等待着秦祖来接下去的话。 秦祖来说道:“陛下和拓跋将军觉得臣这几天没有认真查案,真的是冤枉了微臣,因为臣的的确确是在查案。” “并且,臣已经查明……” 秦祖来看了拓跋赤辞一眼,又看向李二,说道:“究竟是哪一些人出的手,抢劫了拓跋将军的粮饷了。” “秦大人,哪些人?”李二和拓跋赤辞都连忙问道。 秦祖来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拿出了一枚令牌,说道:“拓跋将军还记得这枚令牌吗?” 拓跋赤辞连忙点头:“当然,这是劫掠我们粮饷的贼人身上搜到的令牌,陆大人说这是吐蕃勾郎将的令牌。” 秦祖来淡笑道:“没错,就是勾郎将的令牌,而这个令牌,我手中有不止一枚。” 说着,秦祖来又拿出了一枚令牌。 果不其然,还是勾郎将的令牌。 秦祖来说道:“拓跋将军,你可知道这枚令牌,本官这是从哪里得到的?” 拓跋赤辞摇头:“下官不知。” 秦祖来笑了笑,说道:“这枚令牌是在吐谷浑假使臣的死亡现场发现的……” “所以,很明显,依靠这枚令牌可以知道,这两起案子的作案人,都是同一伙人,故此粮饷丢失案,可以与吐谷浑假使臣被杀案并案侦查,也就不需要去出城查探了。” 李二和拓跋赤辞闻言,思索了一下。 然后都点了点头。 很明显,他们被秦祖来给忽悠住……给说服了。 毕竟秦祖来看起来气势十足,他们总感觉对方胸有成竹,所以也就被唬住了。 “那吐谷浑假使臣被杀案,你查明了?”李二又问道。 秦祖来说道:“吐谷浑假使臣共有五人,可是在案发现场,我们只发现了四人,这就说明其中一人应该是趁乱逃脱了。” “而就在当夜,长安城的一家客栈被血洗,臣检查过了那些死者的尸体,伤口就与那些假使臣被杀时的伤口一致。” “所以,这说明,杀假使臣的人,与杀那家客栈的人,是同一批人。” “可这些穷凶极恶的杀手,为什么要屠一个客栈呢?结果,我在客栈的入住名册上,发现了关键点。” “什么关键点?”李二问道。 秦祖来说道:“入住时间。” 他拿出名册,说道:“陛下,您请看。” 有宦官将花名册递交了上去。 李二翻开看了一眼,眼眸忽然一眯。 他抬起头看向联帐后的秦祖来,说道:“秦大人,继续说下去。” 秦祖来笑了笑,说道:“入住名册上的其他客人,都住了两三天了,多的都有七八天,而唯有一人,是当夜入住的。” “而就在他入住当夜,意外发生,所有人都被屠杀了,所以臣有理由相信……那些人,要杀的就是他!其他人,只是被波及而已。” 李二点了点头,如果一个捧哏一样,道:“合理,然后呢?” “然后就更简单了,结合假使臣是被他们杀的,而假使臣中一个人逃了,当夜客栈有人入住,客栈就被屠杀了……统合起来,我想应该很明了了吧?” 秦祖来看向拓跋赤辞,说道:“拓跋将军,你认为呢?” 拓跋赤辞想了想,然后说道:“审法官大人的意思是说,当晚入住那个客栈的人,就是假使臣!所以才引来那些人去杀他?” “聪明!” 秦祖来打了个响指,说道:“不错,就是这般。” “那假使臣岂不是被杀了?这和你说的破案了,又有什么关系?”李二问道。 拓跋赤辞也不解的看向秦祖来。 秦祖来依旧是风轻云淡,继续说道:“谁说……那个假使臣被杀了??” “什么!?” 李二和拓跋赤辞都猛的看向陆青。 拓跋赤辞连忙说道:“刚刚审法官大人,你不是说客栈的人,他们现在都是已经被屠杀了吗?而且假使臣也入住那家客栈了,他怎么就没被杀?” 此时此刻,李二也是同样的疑惑。 秦祖来没有拐弯抹角,继续说道:“那个假使臣能在其余人被杀时,自己逃脱,这本身就表明他十分机警,很有头脑。”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