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莫科特的声音从他的脑子里边传来: “衣卒尔,泰瑞尔最信任的伙伴。碧蓝怒火传奇的缔造者。” 一点解释,让朗姆洛点了点头。 “好吧,我得承认我之前撒谎了,这是衣卒尔,一个传奇天使。” 史蒂夫闻言抬眼仔细的看了衣卒尔一眼。 衣卒尔正用着能量将强尼布雷兹的身体往水晶大门的另一边送着。 “高阶天堂?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史蒂夫感到疑惑。 如果乔汉娜没有告诉他高阶天堂的消息的话,可能他还能更好接受一点。 高阶天堂不是一个会随时移动的地方这种庇护之地的“常识”在此刻被打破了。 “乔汉娜?” 衣卒尔慢慢的说着,身影依然屹立在天堂的大门前。 但是高阶天堂已经开始慢慢的隐去了。 收获信仰对于天使来说是好的,只是不那么纯粹罢了。 他喊出乔汉娜的名字,自然是看到了史蒂夫手上的盾牌之后才会产生的念头。 圣教军的传承包括了名字。 一如既往。 而且还很好分辨。 力量的使用方式,和一些细微的战斗姿势的不同。 这就足够表现出圣教军的传承来源了。 “所以,你改名了?” 康斯坦丁摇着脑袋说着。 将只剩下烟头的香烟扔了出去。 “没有,至少现在没有。” 天使好像也没有什么。 只是惨剧还是会让他晃神一下的。 史蒂夫看了一眼那些终于褪去了惨象的灵魂,有些恍惚。 灵魂被洁净之后恢复了理智,当然会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的这个惨象。 好在这些灵魂中没有几个是圣人。 至少按照复仇之灵的标准来说,这些家伙都是该被烧死的家伙。 转眼的功夫,这里就乱成了一团。 灵魂们尖叫着,怒骂着,开始四散而走。 有的面容狰狞,有的满脸的哀痛。 群体是可怕而盲目的,而每一个独立的人都会在群体中对一些事情习以为常。 这些灵魂就是这样。 “朗姆洛,还能战斗吗?” 史蒂夫严肃的说着。 这个世界的地狱已经完蛋了,死亡也“疯了”。 灵魂没有了前往死亡国度的中转站,也失去了死亡的关注。 现在他们好像只有一个地方能去了。 燃烧地狱! 原罪之战的构成正是争夺这些家伙。 新的恶魔和天使,无休止的战斗。 人类只是道具而已。 “哎~当然可以。” 朗姆洛说不出拒绝的话,莫科特正在关注着他。 所以他连推脱都没有想过。 “我再问一次,我能收走这些灵魂当做施法材料吗?” 康斯坦丁掏出了一根新的香烟,拿出了被之前的冲击给挤碎了的打火机看了看。 然后对着上边的约翰威客招了招手。 然后一个打火机就被扔了下来。 “谢了,我的‘兄弟’。” 康斯坦丁笑了笑,然后手上又冒出了一团血肉。 恶魔的血肉对于灵魂来说有着强大的压制力,在之前他想要得到一些恶魔的血肉要付出的危险可是很大的。 现在挺好,可以随时去捡一些。 只要有队友陪同。 “康斯坦丁,神盾局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将他们抓起来。” 尼克弗瑞严肃的说着。 研究灵魂,这是很多科学家都尝试过的东西。 而现在有了鲜活的灵魂当做样品,那些家伙大概能够有些不一样的收获。 “嘿,混蛋,我的档案不是还没有录入神盾局的资料库中吗?” 康斯坦丁摇着头说着。 一些“坏家伙”的灵魂,这些可是妙用无穷。 “现在,你已经被录入了。约翰·康斯坦丁干员!” 尼克弗瑞点了点手上的平板然后说着。 “好的,如您所愿,我的领导!” 康斯坦丁笑嘻嘻的鞠了个躬,独臂放在胸前。 “我希望你能尽快的帮我安排好断肢再生的手术,毕竟我可是你唯一一个神秘侧的专业人士。” 康斯坦丁将手中的恶魔血肉扔在了地上,然后用脚随意的抹着。 话说完的时候,一个简陋的魔法阵就被画好了。 尼克弗瑞皱了皱眉毛。 他原先以为神秘是什么严肃而精密的学科,现在看来好像和俺寻思的那一套没什么区别。 至少康斯坦丁用脚划出的圆形可不怎么圆。 “尼克弗瑞,你打算用这些灵魂做些什么!?” 朗姆洛的声音打断了尼克弗瑞的疑惑。 野蛮人不支持任何玩弄灵魂的手段。 莫科特在看着,而这也是朗姆洛的想法。 史蒂夫用盾牌对着尼克弗瑞,一样表现出了敌意。 之前紫人的事情他还没有追究呢,现在又盯上了灵魂? 这不能忍! “尼克弗瑞,你最好记得之前的教训!你根本没办法掌握手中的一切,你的控制欲只会带来危险!” 史蒂夫的声音变大了许多。 盾牌上开始泛出光辉了。 那像是一个五角星,被套了两个圈一样的光辉提醒着尼克弗瑞。 队长已经有了变化,他是一个圣教军了。 巴基用完好的手将假肢取了下来,然后挥舞了一下。 作为假肢,这只手有些糟糕。 但是作为钝器,这玩意足够敲碎尼克弗瑞的脑门。 对于尼克弗瑞毫无怨言的人或许有,但是在场的人中多少还是有些怨言的。 约翰威客往后退了几步,神秘博士带着有些尴尬的笑容和自己的两个女伴一同后退了一些。 神秘博士用来换洗的衣服不多,或者说一般只有身上的一套,不巧的是衣服已经洗了。 现在所有人看到的他的衣服都是塔迪斯在暂时离开他之前最后的恩赐,让他不至于在别人眼中是一个暴露狂。 但事实上,现在的他只有脖子上的领结才是真的…… 其他的都是被影响了视神经和视网膜之后的虚影。 而鬼魂的眼中,他是毫无隐瞒的。 当然,人类的羞耻心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和人类长的有些相似的外星人而已。 他只是担心自己还需要去洗澡而已,这有些麻烦。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