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杨珊怎么也没想到,这可能会成为她和女儿的最后一次告别。 如果她知道,她不会让幽幽失望的走出家门。 后来,杨珊从商场里买了很多粉红豹的铅笔盒,可她的幽幽一直没有回来。 “唐太太,请你冷静,你情绪激动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女干警提高了音量。 杨珊的双手仍抓着月嫂的肩膀,哭着看着她。 月嫂一直不说话,杨珊最终无力的放开她,跌坐在一旁。 女干警倒了两杯温水走过来,一杯递给杨珊,另一杯水递给了月嫂。 杨珊抿了口水,抿着唇不说话。 月嫂在两名女干警的开导下,终于稳定了情绪,开口了。 “那天,我从学校把孩子接回来,路上车子发生了碰撞,司机给我们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带着幽幽坐进了出租车,司机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车子驶出一段路,我发现道不对,就询问司机。 司机说,高架桥那边堵车,走的小路。 我不是本地人,对路况也不是特别熟,就没在意。 后来,车子停在了一条小胡同里,又有两个男人上车了。 我以为司机是临时拼车,刚想反驳,上来的两个人就把我的嘴堵上了。 后来,我和幽幽被带到一个废弃的筒子楼里,关进一个黑漆漆的房间,吃喝拉撒都在这间屋子里。 那些人在门外看着。 房门不隔音,他们大牌,喝酒,骂人的声音,我们都能听到。 我和幽幽的手脚都被困了,嘴上贴着胶布,只有吃饭的时候才给解开。 我是趁着他们喝完酒睡着的时候才逃出来的……”女干警根据月嫂说的做笔录,刚要询问,杨珊却突然失控的扑过来,双手撕扯着月嫂的衣服。 “你自己逃出来,却把我女儿一个人丢在绑匪手里? 万一那些人撕票了怎么办!” 其实,也不怪杨珊情绪失控。 一般情况下,两名人质,如果跑掉了一个,绑匪的身份和藏身地点很容易暴露,绑匪恼凶成怒下很容易杀害另一名人质。 月嫂被杨珊又抓又打,整张脸都变形了,哭着喊道:“我是从二楼的窗台上跳下来,穿过一条胡同,才逃出来的。 我也想带着幽幽一起逃,是她不敢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