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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霖看他那可可爱爱的样子就按耐不住自己的阴暗内心，凑过去逗他，“我是说真的。”

    他瞪大眼睛，圆溜溜像是初生的小麋鹿还未褪去蓝膜的眼睛，仿佛在谴责甘霖——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哦。

    她又不是真的人，哪里有真的良心。

    甘霖朝着他走了过去，蹲在了泳池边上，一伸手就将他那绸缎一般黑亮的头发给捞了起来。

    她说：“比如说，学一些别的？”

    伊洛一愣。他可不是真的纯纯小人鱼，从甘霖的语气之中听出了什么，原本还躲在水面之下，立马又钻了出来，眼神亮晶晶的焕发着光彩。

    “学什么？”他眨了眨眼，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

    小姑娘的嗓音软软：“比如说高数……”

    伊洛：“……”

    他的脸色立马垮了下去，小姑娘学坏了，总是变着花样的折腾他。

    甘霖的话锋一转，“高数之类的，就太枯燥了。”

    伊洛不说话，身上的鳞片都是暗淡无光的，耳边上的鱼鳍都像是大狗的耳朵似的，难过地耷拉了下去。

    “那不如，就学点有意思的吧。”甘霖缓缓说道：“在繁殖的情况下的一些繁殖行为？还是……”

    她本来还想逗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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