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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洛眨了眨眼，“我没有。”

    的确没有什么坏心思啊。

    只是普普通通的想杀个人，哦不是，只是身处在猎物堆里，兴起了狩猎想法罢了。

    大家的物种不同，按照食物链的排序，弱肉强食，这能有什么坏心思？

    小人鱼无辜又可怜。

    甘霖也大概能猜出他的心思，这纯良无害全都是装出来的，就如同雨林中的迷彩伪装色。

    他没有基本的道德标准，毕竟不是人。但既然大家都要当人，总是要按照人的标准约束一下行为。

    甘霖将刀叉放置在一旁，望着眼前的少年。

    “跟我待在一起有条件的。”

    “你说。”他认认真真。

    “要安分守己，不要惹是生非。”

    “好。”

    “要听我的话，三从四德。”

    “好。”

    “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好……”他突然呆滞，“学习？”

    “对啊。”小姑娘的笑容那般灿烂，眸子在光线之下仿佛烂漫星光，嗓音温柔地说道：“读书，不要当九漏鱼，九年义务的漏网之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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