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严晏大学毕业后参军,至今三年。 早年打仗身边都是汉子,去年部队才回省城住下,平常倒是有不少女同志暗示他,可是他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样,心里痒的像蚂蚁爬。 想把小姑娘拉进怀里,抱一抱。 整整一个下午,他一直训练的心不在焉,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想上大学的那些年,想打仗的那两年,想在和平村的那些年。 又想他脑子里零零散散,只记得一点的小时候的事,最后,记忆里只剩下小姑娘一个人。 越想,他就越想回家,想抱一抱小姑娘。 还想与她说清楚,他不只是因为要负责才想娶她,而是因为喜欢她,他很怕宣软误会他。 更想说的是,救命之恩不应该作为答应嫁给他的理由。 严晏此刻的表现像毛头小子一样,胸腔中充满了躁动,又因为被小姑娘亲了脸颊而无比愉悦。 团长心情好,整个团的训练氛围都很轻松,而且晚饭时间一到,团长立刻宣布解散。 这可乐坏了他们,抓着小郑就不放:“说!咱团长碰着什么好事了!” 一群老兵围着小郑这个年轻小伙,他抱着车钥匙,使劲摇头:“我不知道!” 这群王八蛋子平时没少笑话团长人闷,小郑差点就把嫂子的事说出来了,但团长没吩咐,他可不能自作主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