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简直什么?”男人倚在沙发里,眉梢微挑,很乐意看她着急上火的模样。 “简直不知轻重!”祝安好语调一沉,把他手腕按在自己膝盖上:“别乱动!” 男人唇角微动,有难以捕捉的笑意略过。 祝安好先用酒精棉帮他把手掌上已经干掉的血渍擦洗干净,又翻找了药箱里消炎药帮涂在伤口上,重新扯了新纱布,帮他一层一层细致的包扎好。 她整理好,还把桌边的酒杯推远,生气道:“跟我回去!” 都成什么样子了,还闹。 谁知,时临渊竟倚在沙发里一动不动,有恃无恐:“不回。” 祝安好脸色一沉,起身看他:“时临渊,你这耍的什么臭脾气!伤口不疼了?” 男人抬眸,安静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堪堪的道:“你看,你嘴上说着来哄我,又不肯放下身段。” 祝安好确实要面子,可又被男人说中,站着不上不下,只能软下语调:“你伤口都这样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时临渊瞧着她哄他的模样,心口发痒,懒洋洋的抬起手臂:“拉我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