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似乎这一切与他无关,可偏偏一桌子酒都是他喝了。 酒精让人懈怠,高跟鞋落在地毯上,发不出任何声音,时临渊没有听到门口的动静。 直到她走到男人跟前,挡住了头顶本就颓靡的灯光,时临渊蹙眉,指尖香烟一动,缓缓抬起头。 祝安好面容清淡的站在他面前,低头看着他。 男人漆黑的眸子幽暗,盯着站在跟前的女人,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一会儿。 “安安。” 男人响起沙哑低沉的嗓音,打破包厢的寂静。 祝安好目光躲闪几分,尽量稳住自己的声线:“怎么喝这么多?” 坐在黑色沙发里的男人挪动长腿,倚在沙发里,将夹在指尖的香烟送到唇边,深深吸一口,吐出的白色烟雾很快模糊了彼此的视线:“我没醉。” 对于这样的答非所问,她只等到眼前的烟雾散了,才看到他手上缠着的白色纱布:“伤得严重吗?” 他手心的纱布缠得格外潦草,松松散散几乎不起什么作用,上面沾了不少暗红色血渍。 “没事。”他说着,用裹了纱布那只手去那桌上的酒杯。 要说他没醉,可眼角发红得里孩子,在昏暗的灯光映衬下,显得颓靡又克制。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