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时临渊见她只有额头鼓起的包,没别的伤,也就同意了。 祝安好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男人也已经给自己清洗了一遍,此刻正坐在她房间的阳台上,抽烟。 可能是怕弄得她满屋子烟味儿,阳台的玻璃门只开了一个小缝。 但她还是拧着眉,这男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她不记得他有这个毛病。 但她没开口,因为这会儿并不想搭理他。 祝安好身上穿着月白的睡裙,头发湿漉漉的用毛巾正偏向一侧擦着,余光瞥到男人站在栏杆前抽烟的背影,忽然觉得这背影有点寥落。 男人已经换了居家的衣服,深灰色运动裤,白色棉T。 擦完头发,她想起来,上次用完吹风机被她放在了阳台上。 祝安好朝阳台看一眼,吹飞机确实就在时临渊身旁的玻璃桌上放着。 原来,怪不得来她房间还一声不吭,原来早就知道她会去阳台。 时临渊见祝安好走出来,随手掐灭了烟蒂。 女人薄薄的睡裙显得很飘逸,月白色绸缎料子,贴合着她的身形,激起人柔软的保护欲,刚抽过烟的嗓音如砂纸般粗沙哑:“安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