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天后,顾沉带着翁千歌离开了海城。 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快要到多市时,翁千歌有些紧张,直接表现在身体不太舒服。 一觉醒来,满头都是虚汗。 把顾沉吓得不轻,“怎么了?” 见她神思恍惚,猜测,“做噩梦了?” 翁千歌舔了舔干燥的唇缝,语气飘忽,“你说,ta会认我吗? 会不会怪我……”“不怪你。” 顾沉轻轻拍拍她的脑袋,要怪也是怪他。 顾沉握住翁千歌的手,她的手心冰凉。 “很不舒服?” 顾沉叫来了乘务员。 “血压有点低。” 乘务员给她做了简单检查,嘱咐她好好休息。 “尽量不要起来,需要我们和地面的医院联系吗?” “不用。” 顾沉拒绝了,“我们自己会看着办。” “好的。” “千歌,别紧张。 放轻松点。” “嗯。” 翁千歌,“我不是故意的,我真是没用,竟然紧张成这个样子。” 这种事,没法劝。 连顾沉都自责不已,何况作为母亲的翁千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