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吃过,”他说,“但次数不多。” 这是真话。 难怪能问出“黄喉是什么”这种问题。 江扶月:“那你喜欢吃吗?” 谢定渊:“还可以。” 这是假话。 之前在帝都的时候,沈谦南拉着他去过一次,体验非常不美好。 吃完出来,浑身上下一股火锅味,走在路上,就像一包会移动的火锅底料。 对洁癖患者来说,无异于酷刑。 很快,锅底端上来,一红一白,中间“s”形分割。 接着菜也送上。 谢定渊盯着面前那盘“黄喉”看了足足两分钟,锅都烧沸腾了,他还目不转睛地在看。 突然:“这应该是猪黄喉。” 江扶月:“?” 包间太过安静,只能听到咕噜咕噜的沸腾声,谢定渊以为找到了可聊的话题,愈发卖力—— “猪黄喉长度约有60至70厘米可用,牛黄喉至少可用1米以上,主要成分是平滑肌,属蛋白质,相对于肝、胃等内脏营养价值会更高一些。” 江扶月:“?”所以“黄喉”这个话题是过不去了吗? “咳!其实牛黄喉应该口感会更好一点,因为比猪黄喉更厚,但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需要先用手术刀剖开,再用止血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