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别看她刚才态度诚恳地说了那么多“心里话”,实际上根本就是避重就轻,没有一句说到点上。 更让云安安觉得奇怪的是小宙对霍南洲的情感,说爱太牵强,说恨却又有余地,复杂至极。 简而言之,她的话半真半假,不可全信。 见没一个人肯信自己的话,小宙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丧了下去,又恢复了那副“你们都莫挨我,让我静静”的厌世样子。 季十秋把云安安拉到一边去,皱着眉开口:“她被霍南洲关了那么多年,怕是脑子被关出问题来了。 她的话你别全信,这个女人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荒唐。”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 就是害怕你被她的话说动,疏忽了对她的防备而受伤……”云安安收回探究的眸光,点头道,“放心,我还没有那么慈悲心肠。” 小宙伪装得再好,也掩盖不了她骨子里是头狼的本性。 被圈养得再久,只要利齿未拔,总会忍不住咬人。 只是……云安安抿着唇,不自觉地伸手抚上了眼尾,那颗朱砂痣被她用药物暂时遮盖了起来,无法看见。 但时不时从上面传来的刺痛感,却无法抵消。 只有在靠近霍司擎的时候,那丝疼痛似乎才会有所消减。 如果霍南洲真的有猎血族的基因,那么身为他儿子的霍司擎,也一定有。 这样一来,为什么和霍司擎缠绵过后,她眼尾的朱砂痣会消失,就能得到完美的解答了。 “继续在这儿干等着也不是办法,而且霍南洲和我家的保镖还不知道哪个会先来,要不咱们先试着自救吧?” 这时,季十秋的少爷体质差点被海岛上空的毒日头给晒出原形,忍了又忍,实在忍受不了地对云安安提议。 他有在岛上生存的经验,会找水和食物,同样也会造木筏逃生,但……怕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