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凌西泽想了下近日来的安排,没强行将二人行程扯在一起,微微颔首,“嗯。” “还有,司炳这人——”话音微顿,司笙想了想,仍是叮嘱道,“你那一脚踢得不轻,够他躺十天半月的,他心眼小,要提防一些。” 凌西泽笑问:“担心我?” “嗯。” “……” 如此直截了当的承认,倒是让抱有戏谑之心的凌西泽,一时没了话。 顿了顿,凌西泽释然,揣着满心欢喜又笑了,“不担心下你自己?” 坑了司炳三百万,又让司炳在寿宴上出糗;给了司炳一个过肩摔,还差点弄死司铭盛…… 司家现在对她,定是恨之入骨。 眼皮都不稀得抬一下,司笙轻描淡写道:“一条杂鱼而已,折腾不起浪花来。” 她这话很嚣张,但,一点都不自大。 在她招惹过的形形色色的人里,养尊处优、颇有心计的司炳……确实不过是一条杂鱼,不足为道。 凌西泽轻笑,不置可否。 “司铭盛呢?”司笙蓦地问。 “被气得住院了,”凌西泽道,“怕是要在医院待些时日。” “活着就好,”司笙口吻云淡风轻,却泛着十足的冷,“死了太便宜。” 漫不经心的强调里,却透着渗人的寒意。 凌西泽静静地盯着她,没有说话。 司笙倏地一偏头,问他:“你晚上做什么去了?” 凌西泽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这几日都陪着她,眼下得空了,没有换衣服,就证明他压根没回去。 中间这段空闲时间,凌西泽肯定不在胡同附近,不然趁着秦凡在,他早找借口来蹭饭了。 他应当是中途去办了事,办完后才过来的。 “在思考怎么让你消气。”凌西泽故意道。 “再贫?” 将冷透的米饭倒锅里,司笙斜斜地朝这边睇了眼,眼风里藏有杀气。 凌西泽轻笑,只得道:“去谈了桩生意。” 司笙立马问:“跟司家有关?” “……” 看上一个太聪明的女人,真是半点惊喜感都没有。 半晌,凌西泽“嗯”了一声,没有详细解释,而司笙也没有一一问清的意思,结束了这个话题。 …… 两分钟后,司笙端出一盘蛋炒饭。 金灿灿的,蛋包着饭,层次分明,洒落一把葱花,衬着腾腾热气,竟是令人很有食欲。 “喏。” 路过厨房门口,司笙顺势将蛋炒饭塞到凌西泽手里。 凌西泽端着蛋炒饭到餐桌,没坐下,站着用勺子吃了一口,然后朝路过去倒水的司笙道:“咸了。” “是么?” 司笙一顿,狐疑的视线打过来。 舀了一勺蛋炒饭,凌西泽将勺子横放盘上,调转方向,对准她。 他说:“你尝一口。” 虽不相信,司笙仍是走来,拿起勺子,将蛋炒饭送到嘴里。 尝了两口后,她神情渐渐冷下来,把勺子往盘里一扔,视线如刀子般扔过来。 “您这是味觉失灵了呢,还是故意找茬呢?” 面对她的怒火,凌西泽则是淡定地拎过勺子,厚颜无耻地说:“一起吃更香。” 司笙:“……” 谁来把这混蛋为民除害了?! 司笙暗自磨牙。 凌西泽在又吃了口蛋炒饭后,问她:“不饿吗?” “不饿。” 司笙忍无可忍地离开。 ——怕控制不住对他使用暴力,赶明个儿得蹲局子。 等凌西泽吃完蛋炒饭,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司笙裹着毛毯,抱着热水袋坐沙发上,见凌西泽收拾完碗筷出卧室,抬了抬眼睑,瞅他。 “有点帅?” 凌西泽张口就来。 “……”感觉已经麻木的司笙,继续瞅着他,有点新奇的样儿,“长胡子了。” 素来将自己收拾整洁干净的凌西泽,基本看不到“胡子”这种存在。 准确来说,他那叫胡茬。 冷硬的俊脸,衬着点胡茬,有点野性、轻颓的意思,褪去点矜贵、禁欲感。 闻声,凌西泽抬手一摸下颌,指腹确实有粗粝感,他笑了笑,径自走来,“要欣赏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