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轻叹一声,凌西泽给鲁管家去了条消息,询问醒酒汤的做法。 自作自受。 万万没想到……她酒量差到这种地步。 * 在厨房里折腾半天,凌西泽端着醒酒汤出来时,被客厅的场景惊了惊。 司笙盘腿坐在沙发和茶几的间隙,左手拿着两根筷子,以并不标准的姿势,去夹盘子里的花生米,一粒一粒的,没夹住就滑跑了,她也不急不恼,盯着花生盘继续夹,专注又认真。 安安静静的。 若不是知道她平时什么情况的话,真会觉得她现在没有醉。 走过去,凌西泽垂眼瞧她,把醒酒汤递过去,“喝了。” “不喝。” 司笙眼皮都没抬一下。 “甜的。” “不喝。” “说什么都不喝?” “不喝。” 凌西泽低哑的嗓音里透着火,“司笙……” “我上午去见老易了。”筷子终于夹起一粒花生米,司笙动作一顿,声音低低的,“他说你常去看他,陪他说话。” 凌西泽一顿。 司笙微抬起头,淡然清浅的眸子里,倏地有笑意散开,一圈圈地往外荡漾,泛起了涟漪。 她说:“谢谢啊。” 轻飘飘的三个字,却令人一颗心沉溺,又酸又胀。 所有乖戾、张扬、锋芒,悉数敛尽,化作成熟、豁达、柔和。 凌西泽一时失神。 熟悉而陌生。 熟悉的是她的外在、脾性,陌生的是她的成长、经历,这些年她去过哪里、做过什么,得到哪些、失去哪些,五年时光赋予了她怎样的阅历和经验,又如何一点点改造了她。 熟悉的她,会在你心情差时陪喝。 陌生的她,从不如此真诚地道谢。 手指刚一抬起,筷子微动,夹住的花生米便掉落。 司笙拧起眉头,不爽地转移注意力,重新用左手跟花生米较上劲。 凌西泽脾气全无,把醒酒汤放茶几上。 倾身时,无意间瞥她一眼,视线顿住。 她褪下外套,里面穿着件紧身高领毛衣,两只衣袖被往上推了推,露出一小截如藕白皙的小手臂。 左手挨着手肘那块,露出淡青色的纹身。 “end”的字母,连成一笔,线条很细,左上和右下,各一只展翅的大雁,角度不同,往外飞,乍一看很漂亮。 上次一晃而过,没有细看,这一次,凌西泽定定地看了几秒,心中微动。 他出声,问:“你手上的纹身怎么回事?” ------题外话------ 早上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