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让进? 孟拂还在想江老爷子的话,指尖漫不经心的敲着手机,对这微信也不感到意外—— 【放您那儿,我等会儿过来拿。】 “老爷子,既然您没事,我也带尔毓先走了,”童夫人收了手帕,也礼貌的同江老爷子告别,说到这儿,她稍顿,转向童尔毓,“尔毓,你跟孟小姐也是同龄人,年轻人没事多交流交流。” 童尔毓看向孟拂,对方穿着米白色的上衣,侧身坐在板凳上,长腿有些委屈的曲着,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削薄的下巴,唇抿着,双手松散的交叠,看起来冷艳不可接近。 童尔毓只跟孟拂正面见过两次,知道她再娱乐圈,听到童夫人的话,他顿了下,轻微颔首:“我知道。” 一行人都没有再多说话,全都出了江老爷子的病房。 最近于家、童家对江歆然这边极其关注,门关上后,童夫人就看向于永,“你说画协会长真的回来了?” 童夫人知道画协会长是京城总协的,没事几乎不回t城。 京城画协的地位没人比童夫人更清楚,所以在于永等人要去画协,她也便没有留下来,反而顺水推舟同江歆然等人一起离开了。 “说来也奇怪,”于永按了下电梯,解释:“这几天会长回来的比较频繁,对这次的青赛也十分关注。” 说到这里,于永转向江歆然,“但据内部传言,你是进了青赛前十的,今年我们分协你极有可能会进京城总协,会长极有可能会见你。” 于永这么多徒弟,只有江歆然一人进了青赛前十,这种情况下,若能再得到会长的指点,复赛也不是很难,极有可能会出一个能进京城画协的人。 当初于永也是进了京城画协,又因为他是t城,最后被分到t城画协副会长。 这么多年,他用了不少办法,广收天分出众的徒弟,也没再出一个京城画协的弟子,以至于于家一直在原地踏步,没人能接他在画协的位置。 如今好不容易于家出了一个应该进京城画协的人,能接于家衣钵的人,于家在画坛的地位肯定能定下来。 于永想到这里,内心翻涌,他看着江歆然,内心涌起了自豪,这是他们于家一把手调教出来的。 ** 病房只剩下孟拂、苏地还有江助理这几个人。 “江助理你怎么在我爷爷这儿?”孟拂回完会长的微信,就看向江宇。 “先生跟少爷都没空,让我顺道过来看看老爷子的最近情况。”江宇跟孟拂解释。 以前这个活儿都是江管家在做的,只是最近一段时间,江老爷子都没有再叫江管家了,一般大小杂事都是江宇在负责。 不过这种事情江宇就没跟孟拂报告。 孟拂听完,也没再继续问。 一抬头,江老爷子还在看她,他说话向来慢慢的,中气不是很足,“那宴会的事儿……” “您看着办吧。”孟拂想了想,还是没拒绝。 听到孟拂这么说,江老爷子眼前一亮,他坐起来,说话都有些理直气壮了,“那行,这件事我要跟你爸好好筹划一下!” 孟拂就坐在原地,挑眉看他:“哦。” “有几个人必须要请,还有你养母那边,有多少亲戚?”江老爷子数了几家人,又把杨花那几个人给加进去了,“你那些娱乐圈的朋友,黎老师,车绍,楚玥啊,这些人都要请来。” 江老爷子挺激动的,一数就数了不少人。 心里还想着,找几个人给孟拂撑撑场面。 他讲了三分钟后,才平静下来,想起来一件事,“你今天找我有没有什么事?” 孟拂低头看着手机,听他终于数完了,才道:“我月考成绩出来了。” “月考成绩?”听到这个,江老爷子整个人也是一顿,他看了孟拂一眼,孟拂脸上依旧冷冷的,看起来不太像是高兴的样子,江老爷子就小心翼翼的询问:“多少?” 说到这里,江老爷子又张口,安慰的话张口就来,“考多少都无所谓,火箭班本来就不好上,你能进火……” 孟拂按了按太阳穴,要不说她怎么觉得老爷子话多,她就礼貌的回:“750。” “火……”江老爷子一个“火”字在嘴巴里转了半天,然后回味过来,“多……多少?” 孟拂一言难尽的看着江老爷子。 她身边的苏地就替孟拂回答:“孟小姐750,第一呢,是周老师亲自打电话来说的。” 江老爷子也是t城人,自然也知道一中是什么样的存在,更何况江歆然还是一中的尖子生,每次月考江歆然江鑫宸都会给江老爷子报告成绩。 江老爷子记性不错,自然记得江歆然每次成绩都在六百多左右,江鑫宸则是不过六百。 一中卷子向来难,六百多已经是相当高的成绩了。 750…… 江老爷子掀开被子,在孟拂身边转了好几圈,嘴里喃喃念叨着:“750?难道我们江家这是要出一个女状元……” 他说到这里,浑身一个激灵。 不说江家是商贾之家,就连书香门第的于家,这么多年夜没出一个状元。 “停……”江老爷子念叨着,孟拂忍不住抬了手,“爷爷,您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看江老爷子没事,今天夜没吐血,孟拂连忙站起来就走。 太吵了。 她关上门,病房内,江老爷子还站在原地,激动的看着江宇,“你听到没有,拂儿750,第一啊。” 说着他还拿出手机,去给江泉打电话,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 这边,孟拂让苏地把车开到了画协,她去找严会长拿东西。 这边不好停车,苏地就坐在车内,等孟拂出来。 九楼严会长办公室。 到达严会长办公室的时候,对方正站在一幅画面前。 “来了?”看到孟拂,严会长就转过身来,笑着看向她,“你看看这幅画,是仿品还是真迹?” 孟拂抬了下头,看了看画,这是一幅松鹤工笔画,画风凛然,大气又不失风骨,纸张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孟拂看了两眼,就断定:“仿品。” 严会长一顿,他诧异的抬了头,“你这么确定?”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