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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复道：“长春别院一行，你和公孙刚灭我满门，抢了风雷刀。公孙刚要杀我，是你一路护着我，背着我到了神兵门！要换做是你，你能否忘记？”

    公孙慧抢着说道：“杀你满门是不对，可是事出有因，风雷刀也是神兵门之物……”

    “虞家祖上已经遵守信诺，风雷刀是准备交还神兵门的，并且也没有向外传授神兵门的武功。前世恩怨虞家已经办到，只要神兵门出现，虞家必然奉上风雷刀。为何你们一言不，直接灭门。”

    俩人无言以对，虞复继续说道。

    “神兵门传授我武功不假，你敢说几位师尊没有处处提防我？多次试探我之后才传授武功，你们也知道灭人满门要斩草除根，我也知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然而你们没有斩草除根，我也不寻杀父大仇。是不是可以恩怨相抵？”

    见俩人不说话，虞复继续说道。

    “师门传授内功心法，公孙岭为何没事，我修行后便被阴毒所噬？我们共同下山，我可有僭越对不起宗门的作为？直到师父投靠鲜卑，不顾民族大义，妄图称霸武林，残害武林同道，我实在不忍看下去，这才离开宗门，我可有错？”

    “我身怀不治之症，本就不久人世，你们穷追不舍，非要置我于死地，幸好遇到毒王搭救，才没有命丧你手。你们劫杀毒王，我是不是看见后应该挺身报恩？我一再留手，你们咄咄逼人，我拼力施救，不惜毒身亡拦下公孙岭，我九死一生，他因此丧命。难道非要说我欺师灭祖？”虞复沉痛的数落着生的每一件事。

    ……

    “这些恩怨我们全部略过不谈，如今天下武林遇难，我身在其中，神兵门若是还想称霸武林，容不下其他门派，我也只好刀兵相见。”虞复最后感慨的说道。

    公孙灵儿和公孙慧听虞复的控诉后无言以对……

    “师姐！我们是不是错了！”公孙慧第一次感觉似乎自己冤枉虞复了。

    公孙灵儿摇摇头：“江湖恩怨，哪里有对错。就拿现在来说，你觉得我们是错是对？师父现在只求光大门厅，受了朝廷好处，为朝廷卖力，江湖人便将神兵门看做异族，我不杀他他便杀我，谁对谁错，谁分的清楚！”

    公孙慧茫然的点点头，连公孙灵儿也分不清善恶对错，自己更想不明白了。

    “要是能够再回到以前多好！”公孙灵儿抬眼望向天际，那时候在深山之中，岁月寂寥却是没有多少烦恼。

    “走吧！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虞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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