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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夫人在后面叫着，“喂，你就这么走了啊？你不留点银子给我们吗？”

    玄茗回头做了个鬼脸，差点把这一大家子人气死。

    “不得无礼。”顾婉卿轻轻拍了下她的脑袋。

    玄茗这才收敛，二人离开旧宅。

    ……

    顾府的后院里，有一处被黑布常年遮住的铁笼。

    顾婉卿掀开，铁笼里面的一双双眼睛全部睁开，似勾魂索命的恶魔。

    这是她饲养了很久的蝙蝠，时常有特殊用途。

    她将月事布丢进去。那些蝙蝠闻见了棉布上残留的血细胞因子的腥味，疯狂地开始撕扯。

    它们早就饿了。

    而这些品种的蝙蝠被顾婉卿训练地早有一个特性，会寻着眼前的味道疯狂寻找。

    它们在笼子疯了一般地乱飞，想要从铁笼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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