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骆福财一怔,“你梅姨说的?” “是呢。”春宝老实点头。 他虽然皱着小眉头,但眼珠子滴溜溜转着,盯着他老爹的脸色。 骆福财放开春宝,大步冲进了东厢房,一把拽起床上的喜梅,“你跟春宝说的?一大早叫他闹腾的?你这女人有没有脑子?” 喜梅也烦着春宝呢,她还没有睡够。 “没有的事,福郎,春宝这孩子一向爱说谎。我叫他到后院洗衣喂鸡啊,没叫他到前院来。”喜梅抱着骆福财开始诉委屈。 “前院后院有什么区别?这一大早的,吵死个人了。你会不会办事的?”骆福财都想打一顿喜梅了。 他恨恨推开喜梅,又来到了前院。 春宝低着头,两手捏来捏去的,心里在暗笑。 娇娘姐说的对啊,继母被挨骂了。 “到别地儿玩去吧,等我起床了你再来喂鸡鸭洗衣裳。”骆福财拎着儿子的后衣领,把他往院子门外推去。 “晓得咧,爹。”春宝只差没笑出声来。 太好了,他到林子里挖草药换钱去。 骆福财赶走了春宝,又回了东厢房的卧房里。 喜梅知道,是因自己办坏了事,才惹得骆福财不高兴了,她忙溜下床来缠骆福财的胳膊。 “福郎,时辰还早呢,再睡会儿吧?”声音娇滴滴的,整个人往骆福财身上贴。 骆福财对她说过,就喜欢她肉肉的身子,不喜欢钟氏的排骨身子。 每回她一缠骆福财,骆福财就跟顺了毛的小狗一样听话。 骆福财“嗯”了一声,“睡睡睡,再睡会儿。” 喜梅高兴了,使着各种手段让骆福财开心。 可骆福财刚才正在势头上时,被春宝的敲锣声给吓过了,现在是不管怎么试弄,就是不得力。 喜梅心里骂着泥巴男人,却仍是笑嘻嘻地安抚。 可这叫骆福财看来,是喜梅在嘲笑他硬气不起来。 男人最怕女人笑他不是男人! 骆福财的自尊受到了打击,一把推开喜梅,“睡什么睡?起床了!” 他自己拎了衣衫穿了起来,气哼哼走了。 这是真发火了呢! 喜梅吓坏了,也不敢再睡了,匆匆起了床。 她才走出卧房,就又听到骆福财在前院里大声骂着,“赶紧着将前院里收拾下,这都乱成什么样了?脚都没地儿站了!” 喜梅连脸都不及洗了,慌忙来到前院。 只见前院的地上,要洗的衣衫扔得满院子都是,不知哪里来的两只小狗,正叼着她和骆福财的衣衫,在院子里追跑着玩呢。 衣衫拖到鸡鸭的食盆里,脏得不忍看。 院里到处可见鸡粪鸭粪,鸡毛鸭毛狗毛。 喜梅委屈着道,“福郎啊,这是春宝那孩子弄的,该叫他收拾好才是,怎么叫我收拾呢?” 那衣衫都沾上了鸡粪了,哎哟,脏死了,她才不要洗。 骆福财把春宝赶出院子去了,那小子一旦自由,就会撒丫子去玩,等他收拾,怕是得天黑。 “等他回来,天都黑了,你自己收拾!”骆福财怒道。 不得已,喜梅只好自己收拾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