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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凡说道，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苏雪雁略微犹豫，叹了口气，也一饮而尽。

    她明白，一旦喝了这杯酒，就相当于接受了现在的现实，作王凡的女人。

    接着，王凡看向宋茜：“茜茜，是我第二个女人。其实说来也怪，最初她是我的老师。”

    宋茜脸颊瞬间变红，瞪着王凡，气呼呼道：“王凡，你还说！”

    虽然师生恋，在偶像剧中很浪漫，很流行，但在生活中，还是需要勇气的。

    更何况是王凡这种。

    王凡淡淡一笑：“凡人半导体作为凡人科技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从开始到现在，几乎全部是茜茜一手打造的。我王凡压根什么都没做！”

    “茜茜，我敬你一杯，没有你，就没有凡人半导体的今天。谢谢。”

    宋茜撇撇嘴，和王凡碰了下酒杯，接着一饮而尽。

    对于王凡，她本就没有什么立场或者执着的，因此，哪怕王凡开后宫，宋茜都没办法。

    爱上一个人，有的时候，就是那么不可救药，没有道理，甚至有些卑微。

    或许，这就是卑微的爱吧。

    接着，王凡看向李瑶：“瑶瑶，本来只是我的一个秘书，虽然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但我王凡誓，我没有任何想法。”

    李瑶脸色微变，升起一抹红润。

    “但这妮子太大胆了，竟然要把我逆推了！”王凡尴尬道：“我抗住了几次，终究沦陷了，所以有了今天的局面，但我还是很感激瑶瑶的。另外我要说的是，瑶瑶，现在你也是我王凡的女人，我爱你，与她们，一般无二！”

    李瑶心中感动，她明白王凡最后的意思。

    李瑶一直觉得，是她倒追的王凡，是她逆推的王凡，因此，在王凡的女人中，是最没有地位的存在。

    因此，李瑶将自己的地位放的很低很低，甚至没有地位。

    完全没有原则地迁就王凡，满足王凡，哪怕是不合理甚至过分的要求。

    但王凡，却让她摆正自己的位子，与其他女人一般无二，不用感到卑微！

    于是，李瑶忍不住起身，直接抱着王凡哭了起来。

    如果说，宋茜的爱是有点卑微，那么李瑶，就是纯粹的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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