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受荼毒吏部许久,自吴尚书离位后,吏部落入秦受之手,全权由他掌控,人事调度,品秩铨选之制,考课黜陟之方,封授策赏之典,定籍终制之法皆出于他一人之手,若秦受公正廉洁,吾自不多言,于他下勤恳为政,可此子任人唯亲,事事牵扯金银污秽之物,在下痛心疾首,实不愿见国之佞臣扰乱朝纲!”屈扬字字句句咬牙切齿,愤怒憎恨。 但听完这些,乐荣冷哼一声:“怕是屈侍郎所图并非国之安宁,而是吏部尚书之位吧!” 这句话根本不给屈扬留丝毫的情面,直接戳中他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让阴谋诡计无所遁形,不过屈扬表情并没有任何变化,他淡淡道:“如若吾升任尚书,定兢兢业业、如履薄冰,一心为国,心无杂念,若次,尚书位落入吾手,又有何不可?” 江志诚哈哈大笑:“你如今所说比戏曲都要好听,但谁知道你升任后到底怎样表现,一心为国?我呸!你与秦受相同,皆是为一己私利罢了!” 程经业虽然所说没有另外二人难听,但他也持同样见解,与屈扬诉说道:”更何况,我等又哪有这般本事呢?屈侍郎莫不要忘了,你与我等官职品秩无异,恕我等无能为力啊!” 屈扬笑道:”三位,话不可说得这么早,你们的本事在下早就见识到了,那份果断决绝,世上少有,如有三位相助,屈扬大事可成!“ 明夸暗贬,意指吴俊明一事,别人听不出来,但程经业又岂能听不出来呢?他摇摇头,一幅不屑的神情,那你且说说,我们为何要帮你呢?“ 说到这个,屈扬胜券在握,他不答反问:“在下请问,对在下恩师动手,诸位是为了什么?又是在忌惮什么?” 众人神情一变,心底里忽然出现一丝不详的预感,难道真就被程经业猜中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 依吴俊明的性子,这件东西怎么会在别人手中呢?哪怕是屈扬,都不可能得知此物藏身之处,如果账本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是断然不会相信,谁知道屈扬有无使诈! “屈侍郎所说是何?为何我们三人听不懂呢?“程经业装疯卖傻,谁知道屈扬是不是有意将他们往这个圈套中引,诱导他们说出真相,从而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他谨慎一些没有错。 屈扬自然明白对方担忧什么:“你们放心好了,今夜除了我没有别人,既然我邀请你们赴宴,我便同意与你们合作,大家把话说在明处,没必要忌惮。” 乐荣这个时候已经坐不住了,他怒道:“你说东西在你手上,无人知晓你在没在说谎,若是真有凭证,我们便信你!” “对!乐荣所说不错,你至少也要有拿得出手的证据!”江志诚附和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