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闻讯赶到凌府门前的许诺,只看到了断壁残垣,萧杀地残存在灰蒙蒙的雨水中。 周围,仅剩下三五个打着油伞的人,指指点点、乱嘴乱舌,连猜测带夸张地描述着昨晚凄惨恐怖的一幕。 听着他们的交谈,许诺眼前闪动的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和凌烟悲痛欲绝的脸。 那一刻,他真急了。 他发疯般拉扯着每一个人,反复地问,反复地吼,直到声嘶力竭。他甚至把周围的人都吓傻了,以为他是个疯子。 终于,一个中年妇女不忍心看下去,怯生生地答复了他:“我们不知道这家人去哪里了,只知道他们已经离开很久了。” 许诺呆呆地矗立在原地,懊恼地赶开了给他打伞的下人,任凭雨水的侵袭。 该死的自尊! 他一下一下地狠狠地敲击着自己的脑袋。 今天一早,他的脚在家门口反反复复地徘徊着,从门里走到门外,又从门外走到门里,前一刻痛心疾首,后一刻汲汲皇皇,一颗挣扎的心始终纠结于凌烟那天的态度。 当他最终下定决心赶到凌家时,一切都晚了。 派去凌家祖坟打探消息的家丁禀告,凌浩楠已经草草下葬了,凌家其他人不知所踪。 许诺吩咐家丁继续寻找他们的下落,自己身心交瘁的返回了许家。 此时,一直没有出门的徐达友也从下人的交头接耳中获悉了凌家的惨剧。 他一直坐在那里沉思着。 “爹,”许诺闷闷不乐,嗓音低沉,走进大厅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淋透了,不时往下滴着雨滴。 “你去哪儿了?”徐达友先是纳闷,等他看清楚儿子狼狈的样子时,他几乎可以肯定这样的天气儿子还会出去,和凌家铁定有关联。 “凌家昨晚被抢劫了,凌伯父身受重伤去世了。”许诺急促地回答。 徐达友没有接话,而是仔仔细细打量着儿子。 已经超出自己一头高的儿子稚气全脱,酷似夫人的英俊长相是他一直引以为豪的骄傲。从儿子小的时候起,他就有意识开发儿子经商方面的天分,一些大的场合他总是要求儿子站在身边,可以不吭声,不能不揣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