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是自然,朕以谋反罪名可诛杀你全家,抄家又算的了什么。” 朱由榔双手一摊道:“怎么选择就看你的了。”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孙元富显得极为痛苦,可他也知道事已至此他是必死无疑了。 如果主动捐出家财承担责任,朱由榔只会杀他一人。 如果他顽抗到底,全家都得给他陪葬。 争这一口气又有什么用呢? “草民愿意捐出家财,还请陛下放草民家人一马。” 孙元富痛哭流涕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朱由榔摇了摇头道:“罢了,朕承诺不会杀你的家人,便以违背防疫旨意的人将你一人处死。” 说罢朱由榔拂袖而去。 ... ... 作为天子钦定的死囚,孙元富被处刑当日来了很多百姓围观。 孙元富在囚车上犹如木桩一般,双目无神,毫无生气可言。 他自知必死已经不再挣扎。 怪只怪他没有看清形势,若知道这防疫命令是皇帝下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触碰虎须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 “杀了他,杀了这个狗贼!” “府中有人染了瘟疫竟然还敢冲出来,不要命了也叫大伙儿跟你一起去死吗?” “毫无廉耻的东西,杀了他!” 道路两旁的百姓叫烂菜叶朝孙元富砸去。 这些菜叶砸在孙元富的身上,他却毫无反应,任由百姓羞辱。 囚车行的很慢,似乎是刻意让百姓们发泄一样。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孙元富乘坐的囚车才在刑场前停了下来。 两名兵卒打开了囚车的门,像拖死狗一样把孙元富拖了下来。 孙元富抬头看到了断头台上摆放的砧台,身子本能的一阵抽搐。 在断头台上还有临时设立的监斩席,监斩官坐在那里面容严肃。 “杀了他,杀了这个狗贼!” 百姓们再次嘶吼道。 第(1/3)页